着去,我才能心无旁骛地忙我自己事啊。”柯茉绵又把方清妤说得找不出应对话,只得点头。
第二天,柯茉绵一早陪着方清妤去了瞿落晨家里,和瞿落晨交代几遍才安心坐上了辆出租前往蒋家。
“大沫!”方清妤抱着久违大沫亲了又亲,小家伙咬着尾巴冲着方清妤脸一阵狂添。
“我真没想到柯大小姐会为你做这些事,或许她那些长辈眼里,她已经疯了。”瞿落晨找出钥匙,交给方清妤,“听她说接下去你们要去美国?”
“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去。”方清妤脸色凝重。
“怎么就能不能了?”瞿落晨不以为然,“她争取时候你可不能有些退缩想法。”瞿落晨看来,她喜欢方清妤和得到她是两码事,用不着乎她身边人是谁,只要她能开开心心地生活着,和谁还不是一样。
“落晨,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事到如今,哪里还是很不对劲。”瞿落晨是个能让方清妤坦然相对人,她是一个很好朋友,是知己。
“那只是你心理作用,别多想,时间不早了,那个中医号可不好买,我们现出发还来得及。”说完,和家里保姆阿姨说了几句,拿上挎包出门。
“只是小胃病,没必要去医院。”是柯茉绵大惊小怪了。
“你看柯茉绵那么着急,我不带你去医院回来还不得质问我?我们之前闹出那么多不愉,你总不想我和她关系一直僵下去吧?”
“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方清妤妥协了,去医院路上想到柯茉绵,微微笑着。
“我也是。”瞿落晨理解那种感受,就像她始终不知道该拿方清妤怎么办一样。
医院是私人开诊所,看门口简介说这里坐诊中医全是上了七十国内名医,光是挂号费就让一般老百姓望而却步,但依然有不少人一早前来排队挂号。她们俩到时候,今天号全卖完了,瞿落晨从一个黄牛那里高价买了一张号,方清妤嫌贵,她以一句“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就只有钱了。”把方清妤想说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坐环境舒适大厅等待叫号,瞿落晨随意拿了张报刊栏上报纸,是今天晨报,她对那些无聊市井闻毫无兴趣,翻到其中一页,被上面标题吸引住了。
蒋士铨疑似同柯茉绵分手?
内容是说蒋士铨昨天接受采访时听到记者对柯茉绵提问后,说了一句别提了,待记者继续追问,他说要问什么就去找柯茉绵问。
把这种难堪问题踢到柯茉绵那边,真不像是信誓旦旦说爱她人该做事。
柯茉绵去蒋家之前和蒋士婕有过联系,因此蒋家人今天会全数留家里等着柯茉绵来访,想她孤身一人要去面对蒋士铨那两个难搞父母,瞿落晨认为这绝非易事。
“你说阿绵会没事对不对?”方清妤看了过来,看瞿落晨皱眉,她心也是揪着。
“清妤,坦白说,我不知道。”瞿落晨选择实话实说,善意谎言她说不出来,“但这一条路,是你和她必须要经历。”
“我知道。”方清妤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怎,近一直都是这样,浑身说不出不适。
前台扬声器里传出不带任何感情温度女声,报到方清妤号码,瞿落晨跟她进了诊室,满头白发老中医把了把脉,漫不经心地说了两个字。
“医生,会不会搞错了?”一向淡定瞿落晨抢着发问,她难以置信地要求他再为方清妤把一次脉。
“我从医四十多年,不可能有错。”中医病历上写了几笔,“你们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检查,这种事我怎么会胡乱判断?”
他刚才说两个字像是一句魔咒,直到瞿落晨领她离开诊室,走出医院,方清妤依然处于魂不守舍状态。
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老天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样一个天大玩笑
“清妤,”瞿落晨握着方向盘手用力握紧,朝人民医院方向开去,“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方清妤艰难出声,“落晨……我不知道。”
瞿落晨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看到方清妤用双手无助地捂住脸,无奈地安慰道:“那个医生,也许是误诊呢?中医这种事情,说不准。”
也不知道方清妤有没有听,之后她没再开口说过话,直到人民医院做完检查,等着拿检查报告,她像是大梦初醒般地开口:“这件事,先别告诉阿绵好吗?答应我,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