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电话里,厉仲言一听就动了怒,收了线下来得也急,根本就没时间深究事情的原委。
现在正在去看守所的路上,该弄明白的,他自然要弄明白。
“是这样的厉总。刚才有两个人拿了五十万去保释裘娇娇和陈冰心。因为是我们要告的人,警察那边很慎重,不敢随便放人。那两个人就当即打电话给他们老板。也不知道他们老板跟警察说了什么,就把人给放了。现在,裘娇娇和陈冰心估计是逃走了。”
“逃走?呵。”厉仲言不屑一顾的冷笑。
就为了给他添堵,白费这么些钱从看守所把这两个人弄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只能说,这个郑铎,真是无聊得可以,也狂妄得可以。
这世界上,还有他厉仲言想找找不出来的人吗?
看守所里,这些国家的公务人员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调派人手,出去抓捕裘娇娇和陈冰心了。
虽然显得马后炮了一些。
可能是因为心虚,看守所的所长在厉仲言的面前显得格外的阿谀了一些。
毕竟厉仲言这样的大人物,不是他区区一个小所长得罪的起的,更何况他还鬼迷了心窍,放走了他要起诉的嫌疑人。
“厉先生,您放心,我们所的失误,我一定会负责到底!请您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我一定把裘娇娇和陈冰心找到。”
所长办公室里,厉仲言占据了原本属于所长的位置,翘着二郎腿,看似悠闲实则充满危险气息的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听着所长的保证。
“两天时间,如果赵所长找不回这两个人呢?”
“额...”所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如果找不到,要怎样才最好的说法。
他心里冒出了无数种答复。
辞职?听凭处置?都不行,他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可能因为个案子放弃这美差。况且要求释放这两个嫌疑人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
最重要是是,他对于找这两个人的事,心里完全是没谱的,两天时间只是个托词罢了。让他立军令状?怎么可能呢?
厉仲言却显然不肯放过他,追问,“赵所长,你说呀。”他催促道。
赵所长闹钟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急中生智,一拍胸脯,说,“厉总,保证什么的,都是虚的,咱们不整那些虚的,行动说话!我一定在最短是时间内,把厉总要的人捉拿归案!”
“呵呵。”厉仲言浅淡的小声在这仅有三人的小小空间里划过,听得局长莫名的心里一紧。
方言则下意识的看了所长一眼,同样带着鄙夷的意思。
赵所长这个人,一看就是个会装的货。
厉仲言也不深究这事,如果警察找不到的话,他的人也能很快把这两个人找出来的。
他特意跑来一趟,想弄明白的是另一件事。
“赵所长,这两个人是害的太太在剧组出现事故,重伤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的罪魁祸首,这件事,你心里很清楚吧。”
出于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的心思,赵所长小声说,“厉总,其实你也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一定是他们做的嘛。我们看守所的一切,都是按照国家有关法律法规做的。如果到时庭审,两人还是无罪释放了,怎么办?”
“你算老几,我有没有证据,凭什么要提前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