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
总裁室内的中央空调温度调的很适宜,身材颀长,五官仿若希腊雕塑般完美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大门口熙攘的人群,那是从昨晚便等候在那里的媒体记者,初升的太阳打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层光晕,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都散着金光一般。
门口传來敲门声,他如雕塑般面无表情的脸庞,直到此刻才有了一点动容,似乎有些急迫的转身,他刻意压制着心中的激动,用着尽量平静的声音道:“进來。”
门在下一刻从外面推开,阎泽燿率先走了进來,苏紫跟随在他的身后,脸上还挂着苍白和疲累。
他们是在保安的掩护下,从公司的另一个隐蔽出口进入了地下停车场,然后坐着总裁专用电梯上來的,总算避开了门口那些势如疯狂的记者们。
在见到一脸苍白的苏紫后,顾夜宸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份担忧和心疼,他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低低的在她耳边道:“害怕了吗?”
苏紫轻轻一摇头,并沒有因着阎泽燿在身边而感到尴尬,仿佛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她的心,在此刻也终于感受到了丝丝的温暖,在经历了严苛的风雨后,这个将她搂入怀中的男人,就好像是她的亲人一般,令她不安的心感到了安定和安全。
怎么会这样,这个时刻,她竟然有一种,,他是她的男人那样的感觉,这...应该是人的正常反应吧?
阎泽燿很自觉的将健硕的身子昂藏进了意大利进口真皮沙上,锋利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打量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唇边勾起了了然的笑容,薄唇轻启道:“顾,你放心吧,苏紫很厉害,居然将高级督察都说的面红耳赤。”
“是吗?”顾夜宸低笑着,凝视着她,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宠溺。
苏紫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丝丝的红晕。
“阎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要配合他,才能够更快的洗脱嫌疑,知道吗?”顾夜宸低低的叮嘱着。
苏紫这才明白阎泽燿肯接她这个艺人的官司的原因所在了,点了点头,她被顾夜宸揽着坐在了阎泽燿的对面,开口道:“阎律师,昨天我见到梁曼钰的时候,她确实向我求救过。”
“哦?”阎泽燿眉头一皱,“昨天到底生了什么事?”
苏紫深叹了一口气,将昨天在疗养院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阎泽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阳光显示着已经时近正午,在苏紫将一切都说完了之后,总裁室内一片安静,只有雪茄的味道在空气中淡淡的浮动...
良久后,阎泽燿才开口道:“这个案子有些棘手,看來应该只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才能够为苏紫洗清嫌疑。”
“这样的案子对你來讲,应该是小事一桩。”顾夜宸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开口。
“现在对苏紫最不利的,就是那份珍菌肉粥,法证那边调查的结果表明,这种慢性的毒,是事先放进去的,如果能够证明苏紫在拿到这份肉粥的时候就是有毒的,那就能够说明苏紫是无罪的。”阎泽燿缓缓说着。
“可是我想,粥铺的老板,应该不会无聊到下毒吧,那不是自砸招牌?”顾夜宸蹙着眉心道。
“警方也不是光吃闲饭的,粥铺那边,已经调查过,就是因为沒有现疑点,他们才会将矛头都指向苏紫,我真想不通,究竟是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既杀死了梁曼钰,又嫁祸给了苏紫?”阎泽燿百思不得其解。
顾夜宸沉思了一下,道:“按照苏紫的说法,梁曼钰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求救,很明显她知道自己处于危险状态,而事实也证明,她确实遇害了,难道说,她压根就沒有疯?”
“不,梁曼钰确实疯了,”阎泽燿摇了摇头,“这点,疗养院的数据都可以证明。”
“这就更说不通了,有什么人,会去害一个已经疯了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早就已经沒有了任何的威胁力了。”顾夜宸也想不通这点。
“或许...”阎泽燿的眉心蹙的死死的,好半晌才道:“对方真正想要对付的,是苏紫?”
“为什么这么说?”顾夜宸闻言后,双眼危险的眯了一下,浑身顿时散出慑人的寒气。
阎泽燿却丝毫沒有被他的气势所影响,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推断里,一点一点的道:“梁曼钰的精神不正常,她完全具备被害妄想症的条件,但是如果有人利用她这一点,掌握了苏紫前往疗养院的行踪,趁她不备,将毒投入到珍菌肉粥里,梁曼钰喝了粥之后中毒身亡,这样苏紫就难辞其咎了。”
“我想警方不会笨到以为有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作案吧?如果丫头真的要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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