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此一把,若非定邦在他们手中,他们绝对拿不出此物。”
前方,偌大的城门,在黑夜之中大咧咧的洞开着,像是一张择人欲噬的嘴,呼呼的风声从城门外吹了进来,宛如高声的嘲讽。
城门外的一里处,秩序俨然的营寨在夜色之中凝立着,此起彼伏的篝火,将黑暗从营寨的上空驱逐了出去。
回帐休息,刚刚躺下不久,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禁不住心底的好奇,穆山出帐一看,却是定邦那个假小子活蹦乱跳的回来了。
前方篝火的映照下,丁原、吕布、张辽正围着定邦嘘寒问暖,气氛显得极为融洽。
“定邦,那头肥猪可有为难你?”
“学艺不精还敢到处乱跑,竟然让人抓了当人质,并州军的脸面可都被你给丢光了!”
“定校尉,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定邦……”穆山大步向前,凑到四人的小小聚会之中,仔细的打量着篝火照耀下的假小子,只见此刻的她,脸上正绽放着洋洋的笑意,不知是因为众人的关怀令她羞臊脸红,还是篝火将她的脸颊染红了。
“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回你的师门了吗?”
“听说咱们定国安邦的定邦校尉被人给绑走了,我正在四处奔走,筹措赎金,想把你给赎回来呢?没想到人家嫌你不值钱,留着又浪费粮食,所以一棍子给打了回来。也好,这下可是替我省下了不少的私房钱呢!”
“哈哈……”众人听穆山说的有趣,齐齐大笑了起来,这一笑,更是让定邦的脸,红的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你……”定邦被穆山调侃得面带嗔怒,锤手跺脚,然而始终还是知道穆山是关心她的,倒没有像往常那般追着穆山打:“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会媳你那点臭钱!”
调笑过后,穆山一脸认真的问道:“定邦,绑走你的人,真的是西凉人吗?”
“我哪知道,当时我带兵外出巡视,只听到后面好像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就人事不知了。待到我醒来的时候,正孤零零的躺在洛阳城门外,看到这边有咱们并州军的旗帜,这才摸黑走了过来。”
“这么说,你失踪的这几天一直都是处于昏迷状态?”穆山左手支着右手肘,右手轻轻的摩挲着下巴,思忖道:“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价值,为什么会这么痛快的把你送回来?难道是他们良心发现了?不太可能啊!”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i嘛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们的想法,或许真如你刚才所说,他们嫌我浪费粮食也说不定呢!”
丁原同样心生不安的问道:“穆校尉,可是想到了什么?”
“暂时没有头绪……”穆山迟疑道:“不过,丁大人,今天司马家也拿我母亲做人质,要挟我给他们办事,我非但没有从命,反而接连杀了司马家好几口的人命,而且试图让司马家与其他的洛阳世家敌对,这才逼得他不得不将我母亲放回来。……而今,若说李儒那人是个说话算话的正人君子,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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