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行不行啊!
渠念得逞,心满意足,赔笑道:“娘子,我陪你睡嘛!”
“滚开,我有狗肉,不用你陪!”
墙角的狗肉无语了。
已被狗粮撑死,勿扰。
“把我当成狗肉行不行?汪汪汪——”
渠婳来的时候,只听见自己亲哥学狗叫,忍不住嘀咕:“你们玩得怎么这么野!”
怪不得她哥之前一直不喜欢女人,原来是喜欢这样的调调。
可是谁敢把闵王世子当成狗?
月老到底还是大发善心,送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任盈盈。
啧啧。
什么锅配什么盖。
渠念已经听到外面的声音,咬牙骂道:“渠婳,你赶紧给我滚,别等我出去扇你!”
渠婳:“……你赶紧滚出来,我不想看白斩鸡!”
任盈盈哈哈大笑。
白斩鸡,怎么那么贴切!
渠念披上衣裳,气急败坏地出来。
渠婳靠在院子里的梧桐树干上,“哥,穆子钰不见了。”
渠念:“……你今日才发现他不见了?”
心可真够大的!
穆子钰都走了好几日了!
渠婳:“你什么意思?他走之前和你说了?”
“他不给我个交代,敢走?”
打不断他的腿!
渠婳:“和你交代什么?你们俩睡了?”
任盈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拥着被子嚷嚷道:“渠念,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渠念:“闭嘴!”
渠婳道:“你们俩能不能等我走了再打情骂俏?哥,穆子钰哪里去了?”
渠念漫不经心地道:“回辽东了。反正你也不喜欢他,走了就走了。”
“你说得对。”渠婳点头,昂起头,“行了,你继续吧,我走了。”
渠念:“……”
她真是一点儿也不按照套路出牌。
“站住!”
“还有事?”渠婳背对着他,腰背挺直,声音清冷,但是渠念却感觉到了……落寞。
“他是家里有事,必须得走。你也,体谅体谅他。”
“我体谅他?你觉得我是体谅别人的人吗?”渠婳冷笑,“走得好!走了就别回来了!”
大家不管情不情愿,好歹也是在一张床上滚了将近一年的人。
说走就走。
走得好!
免得她还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对他很重要。
男人这种玩意,她不是更早之前就看透了,全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吗?
怎么睡着睡着,还睡出感情了?
渠婳,真是个蠢蛋。
人家走都一声不吭,只记得要给你哥一个交代,却不给你留只言片语。
呵呵。
“京花。”渠念快步上前,手搭在渠婳肩膀上,“他有苦衷的。”
“你闭嘴!胳膊肘往外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屋里有个瞎眼的,赶紧进去哄,省得这个也不瞎了,你就只能去和有苦衷的搞断袖了!”
渠念:“……鞑靼人想要攻锦州。”
渠婳对辽东局势不了解,冷笑着道:“怎么,就等着他穆子钰回去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退千军万马?我还没看出来,他这么大本事,真是失敬失敬了。”
原来竟然是她拖了人家后腿,真是y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