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过。
别人不行,许胜男,那就更不行了,毕竟许胜男曾是她的手下败将。
邹文宣这么说,也没有错。
本来就有一堆人等着看好戏呢,避开新英语社,弄得就跟他们怕了似的,但不避开,似乎又硬碰硬,危险性太大了点。
最后邹文宣直接表示:“我不否认,我们拉到的赞助不及新英语社的多。可是我们的舞台经验比他们多,在硬件设施上比不过他们,我们就用活动的质量比过他们。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不一定会输!”
“有把握吗?”社长有些惴惴不安地问了一句。
看到社长这个样子,邹文宣真想撂担子,不干了:“我要有十足的把握,你们能没有半点感觉吗?但至少凭着这几年的经验,我觉得我们赢的可能性还是挺高的。一句话,你们要改时间,害得社团被人取笑,到时候,可别赖我。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输,也不能孬!”
作为一个大男人做事磨磨唧唧的,不怪她不愿意在大学里找男朋友。
情况实在是逼人,没办法,最后老英语社决定跟以前的习惯一样,还是和新英语社一块儿开展活动。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许胜男越发干劲十足。
好不容易今年有机会扬眉吐气了,许胜男曾经抱过的念头,现如今当然依旧有,甚至比以前更加迫切。
她没别的想法,趁着自己毕业之前,能最后一次全力,必然要把这次的活动办得漂漂亮亮的。
邹文宣和许胜男都一直存着这个心思,这才使得其他学生抱着看戏的念头,等着两社团活动开展的那一天。
本来,社团活动每年都有,尤其是大一以上的学生,除非是自己参加,要不然的话,大多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
谁让学校里的社团多,社团多了活动也多,见得多了,谁还稀罕。
但因着新、旧英语社曾经并不怎么愉快的过往,今年这一次社团活动,倒是得到了学校学生高度关注。
于是,等到了活动的那一天,来看两家英语社的人,倒是挤得满满当当,两家英语社的那些恩怨,简直就是给他们今年的活动,打了半个月的活广告,还不要钱。
看着这么多人来看,无论是许胜男还是另一处的邹文宣,都极为紧张。
“邹同学,别紧张,以往的两次,我们办得都很成功。但你看看,今天来看我们活动的人,以前两届的还多,我们不会失败的。”社长安慰邹文宣,让邹文宣放松下来,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
光冲着今年的人比去年多,他们这个活动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儿了。
邹文宣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社长,你不用安慰我。是,今年来看我们活动的人,是比前两年的多。不过我要没估计错的话,许胜男那儿看活动的人,肯定也不会比我们这儿少的。”
他们这里的人多了,许胜男那儿的人也不少,今年的活动到底能不能像以前两次一样成功,邹文宣一点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