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常难过、伤心了,偏偏丁佳怡不知死活,一直在乔栋梁的耳边叨叨个不停不说,说的还全是乔楠的坏话。
可想而知,乔栋梁听了丁佳怡这些话,没气得往丁佳怡脸上耍巴掌,已经是顾忌快要过年,家里大吵大闹,动手打人不吉利,嫌晦气了。要是丁佳怡再没点自觉,嘴上不饶人,不修品德,那么,乔栋梁真的会忍不住,打丁佳怡的脸的。
“你们又吵什么?”外头的吵声越来越夸张,这让待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的乔子衿憋不住,从房里出来:“大过年的,你们总是这么吵,也不怕邻居听到笑话我们吗?本来,我们家应该是大院儿里,过年过得最好,最高兴的一家。明知道那些人等着看我们笑话,你们这是故意把笑话送到人家的面前让他们笑吗?”
这半年,乔子衿的生活过得非常不顺,简直就是糟蹋透了。
暑假的时候,陈军带着乔子衿从首都回来,说要分手。
当时,乔子衿有那么一点感觉,知道陈军似乎是认真的,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陈军的心眼那么多,又在她的身上砸了那么多的本钱,陈军怎么舍得在毫无回报的前提之下,对她撤了鱼饵,放弃翟家这条大鱼呢。
问题是,自打两人从首都回来之后,陈军来真的,回到平城,陈军就没再联系过乔子衿。心里不踏实的乔子衿只能放下女孩子的矜持,主动往陈家打电话,打陈军。
可是次次,电话都不是陈军接的,而陈家的保姆接到的。
以前陈家的保姆一接到乔子衿的电话,语气特别客气,不过现在都是冷冷地表示,陈军不在家,陈军在外面忙,陈军在干嘛干嘛。
一句话,别说是跟陈军约会了,两人几乎都没有见面的机会,连打个电话聊上几句的时间,都不再有。
半年过去,乔子衿再傻再天真,再想自我安慰,也不可能再说,陈军这样的态度,是在吊自己的胃口。陈军没想跟自己分手,陈军这是在以退为进,想让她害怕,想让她以后都乖乖听他的话。
乔子衿确定一个可怕的事实,这路都走到一半了,陈军想要从这条船上下来,再另寻一条航道,不要她了。
乔子衿的心思本就不在学习上,受了陈军分手的影响,今年考试的成绩更是从未有过的一塌糊涂,不及极了三门,过了年回到学校,还要补考呢。
问题是,乔子衿一个学期的主要任务是补习,补习期长达半年。
这样的情况之下,她不但还要进行下半学期的考试,又要补考上一学期不及格的课目。
这对本不怎么擅长学习的乔子衿来说,太要命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人家快过年了,都是高高兴兴的,就他们家,这个时候了,还是吵吵闹闹,连个安静的时候都没有,脾气从来没好过的乔子衿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大发脾气才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