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乔楠是平城人,所以我才能断定,她跟何义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何义在平城可没亲戚。不过,乔楠似乎也没我们想得那么单纯,我找的人跟着乔楠,最后回报说,乔楠住在那一片的军区大院儿里。”
提到这个,邓父的语气之中有一丝凝重:“首都住在军区大院儿那一片的人,我都能报得出名字来。可我怎么想都不记得,那个地方还有乔楠这么一号人物来。”
乔楠住在军区大院儿,不怪他找的人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也只查到了一星半点有关乔楠的资料。
“军区大院儿?”邓文昌眼皮子一跳,不会吧,一个靠卖肉才能进外交部的花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来头?
会不会是弄错了?
“爸,平城,有点耳熟。住在军区大院儿那一片的人,除了乔楠之外,你还知道谁是从平城来的吗?”没办法从乔楠下手,那从乔楠的“老乡”下手,也是差不多吧?
邓父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你忘记了,彭家在平城待过一阵子,几年前才回来的。除了彭家之外,最跳眼的还有翟家和朱家。这两家,都是近两年从平城调过来的。还有,这两家回首都的时间,比乔楠来首都念书只晚了半年。”
这个方向,邓父不是没有想过,但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朱家,朱成祺对他死掉的那个老婆那叫一个一心一意。从来只听说,男人死了之后,女人要为自己的男人守寡,这才有了贞节牌坊的存在。
问题是,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女人都不流行为死掉的丈夫守寡。李家那个姑娘没了之后,朱成祺一个年纪正好的大老爷们儿愣是这么多年,身边没再有半个女人出现,守着家里一个老爷子以及李家姑娘为他生的儿子,二十几年都这么过下来了。
不问别人,邓父自己首先表示,这种清汤寡淡的日子,他第一个过不下去。
他们家,没有太过分的事情发生,可邓父心里知道,除了他老婆之外,他还是有过其他女人的。只是他比较谨慎,而且没对一个女人长情,差不多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银货两清。
像朱成祺这种正处在男人血气最盛的时候,还能忍着不碰女人,邓父都怀疑朱成祺别不是在部队里的时候,伤了身子,已经干不了男人会干的事儿了吧?
“翟家和朱家?”这两家,邓文昌一点都不陌生:“朱成祺只有一个儿子,叫朱福国。翟家,有一儿一女。翟家的那个姑娘,比乔楠大了好几岁,乔楠跟翟家应该也没什么关系。那乔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也能住进军区大院儿?”
这么一来,邓文昌对乔楠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不为别的,军区大院儿这个地方,乔楠是住进去了,邓文昌却是想住进去,但没有这样的机会。
乔楠半点儿都不知道,邓文昌父子俩誓要把自己查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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