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闲听他们说了一阵子话,虽是“警察”一类的词听不懂,却也能猜个大概,当即就明白两个人逃走的消息被晏攀复知道了。 ≦她悄悄的拽了拽付萍的衣角,道:“付姨,我们走···”未及话说完,便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付萍一张俏脸顿时失了颜色,拉起知闲的手就跑:“知闲快走!”
车夫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队追认的警察跑远了。
“停下!”一个警察拔出了腰间的配枪,冲着天放了一枪,顿时街上乱作一团。付萍拉着知闲跑得气喘吁吁,却是不肯停下的,往前跑倘或还有希望,若是回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警察追的也着急,他们虽是跑得快,奈何街上人多,为的一个唯恐跟丢了人,看准了她纤秀的小腿便放了一枪,付萍一下痛呼出声,知闲顺着她手捂着的地方看去,指缝间和腿上都是血,跑了不过两步付萍就一下跌坐在地上了,她推着知闲往前:“小知闲,赶紧躲起来,不要被他们捉到!”
知闲执拗的蹲下去,从自己身上撕了一角下来就要给她包扎,这空当里再抬头去看,四面已然都是警察。付萍的眉眼有些冷,她将知闲护进怀里,刚要说话却是一阵眩晕不知人事了。知闲赶紧去扶她,后脑勺一顿疼,也沉沉的昏了过去。
已近深夜,徐家老宅却是掌灯不辍,家中的下人恭敬的站在各处,门厅处不断的有警察来来回回。
“晏先生,今晚这番动静闹大了,势必是瞒不过我家老爷的,”徐太太满脸雍容,漫不经心的划了下茶杯,微微一笑:“怎么,晏先生可是觉得我们徐家不配养你们晏家的女儿,所以才放她逃走?”
晏攀复背上都是冷汗,赔笑道:“夫人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晏家没有女儿,若是有,能进徐家门当一条狗都是荣幸之至的。”
晏太太听了他的话不禁眼前一亮,一脸讨好的笑道:“夫人,本来家丑不好外扬,可是今天这事情不解释明白,倒是让夫人以为我们晏家胆子太肥。这晏知闲啊,本来就是一个妓女的种,我们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快活成性的,这孩子来认亲的时候,一说起杭州老爷就想起老相好了,直接就认了这孩子。”
“哦?那你们如何知道这孩子并非晏家的亲生骨血?”徐太太似是很有兴味般,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问道。
“当年我临行前,给倩人留了一朵绢花为证,前些日子突然想起来,就问了问,这孩子···唉!”晏攀复脸上尽是失望之色,抬脸佯装勉强的道:“我唯恐不是晏家人欺了夫人,这才···”
晏太太尖声一叫:“您可别听我们老爷瞎说,老爷啊,您怎么就糊涂至此呢!明明是这小杂种串通着四姨太那个狐狸精商量好了逃跑的,您怎么还替她们打掩护呢!”她心里有自己的算盘,斩草不除根,向来不是她的作风。
徐夫人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说来晏先生也是个苦命人呀,这么多年竟是养了条白眼狼。”
正说着便有一个警察进来了,跟徐太太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徐太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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