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钟麟的信说来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内容,他提起了照片倒是又提醒着瞿世峥记起来了芷兰的话。
炎炎烈日,他自是不会理会芷兰说什么,芷兰可能也看透了这点,竟是不管不顾的就高声叫喊,说是世嵘哥哥亲口说的,晏家是被徐绍祯整垮的,徐绍祯早就说过他是为了知闲才这样做的。
他听着就有些烦心,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淡淡的看了林逸国一眼。林逸国会意,便转身向后,亲自督办芷兰“擅闯军事重地”一案去了。
如今看完了信,听着自己小妻子的打趣,他俊脸一沉:“过来。”
知闲乖顺的到他身旁去坐着,眉梢眼底俱是笑意:“是,钧座!”
“所以,衍之,你刚刚是在吃醋吗?”
听着她这明晃晃的揭露,瞿世峥脸色半分不变,语气一片淡然:“知闲,我的刀法很好。”
她不解:“嗯?”
他一下就将她的衣裙撕扯了个干净,沉声在她耳边道:“所以不必担心你的桃花,来一朵,我就斩一朵。”
知闲莞尔,扭头亲了亲他的唇:“只要你不动我的玫瑰花便好。”
曦光正好,玫瑰饮露,与公馆的静谧温馨截然不同,瞿家宅院一片乌烟瘴气。
芷兰一天一夜没回来,瞿氏心下自然是明白不好,也知道瞿世峥这回是真不会再搭理瞿家的事宜了,然而整个瞿家上下,没有一个可依附的人,因此,攀附他的心依旧没死。
瞿氏自己只恨走不出去,世嵘现在也是举步维艰,整天在房中郁郁寡欢的,不然让世嵘去一趟,为着兄弟情谊,瞿世峥也不该不帮的。
整个瞿家的人在瞿氏的发号施令下,个把个月来轮番的往公馆去了好几趟,却是回回都在离着驻军地还百十米远的地方被哨兵拦了下来,连公馆的门都没见到,更不用提瞿世峥了。
“这个天杀的白眼狼,老二白生了他出来!”瞿氏坐在床上,恨的直敲拐棍。
下人早已习惯了瞿氏的做派,只见怪不怪的伺候着她服了药,收拾着出去,却是听她吩咐道:“你去把经世叫过来。”
瞿经世便是一直以来靠着微薄薪水供养着一家人的瞿家老大,他甫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自个儿这个糊涂母亲的吩咐,便没好气的掀开帘子进来了。
“母亲,我正好有些事想跟您说,”瞿经世坐在凳子上,冲着瞿氏开门见山道:“世嵘已经三十一岁了,也不是个孩子了,我养了他这么些年,也算对得起二弟了,今天下午我就差人让他搬出去,来支会您一声。”
“什么?你要把世嵘赶出去?”瞿氏高声尖叫道:“这不行!世嵘可是我的命根子!”
瞿经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自己这个侄子,从小的吃穿用度都是自己供养,却是半分回报之心也无,这么些年依仗着瞿氏的宠爱,还把自己当成个孩子。
还有瞿氏,家中的孙辈十几个,偏生她入眼的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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