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家中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看着跟没事儿人似的徐绍祯,上京有人的几个公子哥儿凑在一起一琢磨,将各家的消息东拼西凑的整到一起,确认就是徐大少爷的手笔无疑了。
依着徐府的本事,这事儿不让他们知道蛛丝马迹那简直是太容易了,可是眼下做坏事却是做的明目张胆,合着就是告诉人家,就是我徐绍祯坑的你!
可是马家又能怎么办?
一个区区的侍郎,想跟徐府抗衡,那简直是比螳臂当车还自不量力。何况人家检举的贪污一事又是证据确凿,字字属实的呢?
这个消息对马文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什么回去见一见老爷,他这辈子的仕途算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且不说马侍郎一流放,马家无人在当朝为官了,就说有人可以依靠,他马文再回来也是抬不起头来了,三天前还耀武扬威的笑话墨子贤寒酸,这轮回报应竟是来的如此之快!
于是自然,马文没有再回宁山书院。
他走了,这件事却犹是在书院里头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说这徐少爷平素也不是喜好玩弄这种似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区区一个马家,他怎么会看得上眼,还明明白白的告诉旁人,他就是跟马家过不去?
这还不是为着给那墨子贤出一口气。不然徐少爷跟马文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作甚非要弄的马家无力回天才好?
这答案自然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也就是为何墨沧平日性子冷淡,前来舍院拜访的人却是天天络绎不绝赶都赶不走的原因所在了。
徐绍祯的手笔,墨沧当时在气头上,便抚掌笑着赞了声好,倒是惹得他点着她的额头道是天天念的仁义礼智信都读到哪里去了。
她不同情马文,自然不会对他的做法有什么意见,所以,背黑锅的事情也是毫无芥蒂,眼下跟他直白的提了出来,不过是因着天天的应付跟李贤达一般的人有些烦了罢了。
就单单说今个儿头一遭来的李贤达,明天必定还得自作多情的拎着点心来刷好感度。
因此,见徐绍祯只是单单把玩着茶杯不说话,墨沧便有些急了。
她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语气有些委屈:“他们明明都是来找你的,我总不能为着你帮了我一回儿,就整个人都是你的。”
劲松一口气没憋住,瞠目结舌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墨公子,说话也太不拘小节了些,若是教旁人听去,少不得要误会什么了。
徐绍祯的心情似很是愉悦,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笑道:“那子贤想要如何?”
墨沧这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每回他这样问自己的时候,十成是要答应自己的。
“若是方便,你每日出去,带了我一块儿,”墨沧歪着头,道:“你仍旧做你的事情,我不同你一起,你只把我带出门去就可以了。”
这样,黑锅又甩回去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