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冥君总部,不可能有路人会出现在这里。
方圆五公里处,荒无人烟,就像是与世隔绝的修罗场一样。
面前的这个男人,胆敢孤身一人前来,定是身份不简单。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根烟,见她坐进来,掐灭丢进了车载烟灰缸里。
白鹤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透着冷漠之意,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
“去哪?”
“淮海大道。”白琉初随便的报了个市中心的位置。
她的双腿还在隐隐作痛。
陆云衍却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提上裤子就跑的坏男人。
白鹤瞥过头,那双清润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的诧异。
他蹙了一下眉,目光紧盯着白琉初的脖子。
布满了紫红的暧昧痕迹,一直延伸到了领口里。
看着,莫名的有些碍眼。
白鹤那双清癯消瘦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犹如青铜铸成,仿佛还带着锋凌。
“系上安全带。”
林肯极速的行驶出去,白鹤打开了车窗,透进来急切的灌风。
男人有些烦躁的心情,却还是丝毫没有被吹散。
白琉初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她从未在圈子里见过。
但他的气场镇静,神色冷冽,眼底夹杂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到的幽深。
透过风,白琉初隐约的闻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药香。
倒与大哥身上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白琉初知道白楠常年与药物相伴,身上有浓厚的药味也是正常。
可这个男人,怎么也有?
她盯着男人俊美刀削般的侧脸,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突然,白鹤轻笑了一声,十分悦耳。
男人单手递给她了一个平面镜,眼光淡然的注视着前方。
“你脖子上的东西,记得遮一下。”
白琉初有些狐疑,她走的急,没有注意那些。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锁骨,甚至更往下的肌肤,密布着什么的时候,白琉初的脸一下子唰红。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谢谢了。”白琉初把平面镜还给了他。
她决定去商场里买瓶遮瑕给遮住。
因为陆云衍走了的缘故,白琉初决定先回白家,她已经给家里发了消息。
“小心点,可别闹出人命。”
白鹤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男人拿起一旁的烟盒,却又想起来她还在副驾驶座上,又把烟盒给丢了回去。
白琉初偷偷的瞥他,不知道这个与她素不相识的男人怎么脸色这么臭。
自己又没惹他。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想上他的车啊。
白琉初思索了一番,最终从身上摸出来了几张钞票,“我就这么点钱了,当做车费,你放心,我不白坐。”
白鹤不可思议的侧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冷静的可怕。
让人看不透他这个人。
“你自己拿着,不用。”
说完,白鹤一脚猛踩下油门,林肯飞驰而去。
淮海大道,林肯停了下来,白琉初下车之前,还是把几张钞票塞在了车座上。
她离开后。
驾驶座上的白鹤,缓缓地点燃一根烟。
他一只苍白的、露出青筋的手捏着一截烟头,瘦削的手指,指甲修的干干净净。
猩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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