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而,自己担心了好长时间的事情,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变成了现实,托身看着费吾那喷火的眼神,就知道这一回搞不好是躲不过去了,心里早早地就在做准备了,当费吾这么跳上床,冲着自己的身子就压了下來,托身马上抬起膝盖猛地向上一顶,当即把费吾顶翻到了地上。
这一顶,是托身蓄积了全身力量的一顶,甚至连魂魄真气都运行开來了,费吾哪里吃得消,连声音都沒吭一下就闭过气去了。
托身这拼了命地一顶,站在树上的凌子风是看得很真切,但费吾竟然会就这么样一命呜呼了却是万万沒有想到,考虑到托身还被绳子捆着,凌子风担心费吾爬起來后会对托身不利,所以他顾不上许多,直接就从树上一跃扑进了院子里。
付主管把水倒掉之后,就在卫生间洗脏裤子,她是聪明人,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得越少越好,因此费吾在房间究竟做什么,她既不感兴趣,更不想知道,在她的工作环境里,每时每刻都有男女在做这种苟合之事,神经早就对此反应迟缓甚至是反感了,但她不知道,自己往卫生间里一躲,却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如果这一刻她在外面的话,估计凌子风为了救托身会对她下重手,生死就由不得她了,毕竟他和托身之间的秘密必须沒有第三个人知道。
凌子风意外出现在房间里,托身在感到惊讶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惊喜,神通广大的心佛童兄弟此时出现,就意味着自己有救了,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沒食言,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他出现了。
“嘘,”凌子风知道付主管就在隔壁的卫生间里,就示意托身别出声,然后才把堵在他嘴上的毛巾给取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托身动了动已经麻木了的嘴唇,轻声问道。
但这会凌子风却沒心情和托身说话,他的注意力全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的费吾吸引住了,刚才为了防止自己关键时刻不得不挺身而出,凌子风还让自己的面貌恢复了本來面目,即便是可能与费吾正面接触,也只能是燕清大学那个曾经与他结仇过的凌子风把风信子给救走了,和现在的柳小君沒有半毛钱关系。
然而,这会凌子风发现自己的变脸似乎都沒有必要了,因为费吾双眼虽然是睁的,但呼吸却沒有了,试了一下他的脉膊,还真的是沒有了。
“你把费吾给弄死了,”凌子风抬头对托身说道,这会,托身居然还厚颜无耻地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那雪白夹着黑草丛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凌子风的眼前。
一听说自己弄死人了,托身还不信:“你给我松开手,我看看,”
等凌子风给他松了绑试了半天费吾的动静,托身才确信自己刚刚过防卫过当顶死他了。
“这可怎么办,”托身哪经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就吓得不知所措了,整个人坐到地上,连光着的屁股坐到冰冷的瓷砖地板上都沒有了任何感觉。
费吾的突然意外身亡,不仅让托身吓得浑身哆索,连凌子风都一下子懵了,他倒不是在乎托身杀了人,而是这时他想起了费菲菲和许清芳。
费吾虽然给凌子风的印象极差,这种人在他眼里绝对是死不足惜的,但是在费菲菲和许清芳的心目中费吾却是有着极为重要的位置,他是费家的独苗也是费家的希望所在,哪怕是他再不争气,大家都还期盼着他能够浪子回头,然而,他却在这么一次意外事故中丢了小命。
凌子风无法想像这样的结果对许清芳和费菲菲來说是个怎么样的打击,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救费吾,毕竟以自己的魂魄真气,或许能够让他起死回生,然而,就在凌子风把魂魄真气输入费吾体内的瞬间,一个想法同步出现了。
“如果让托身舍弃风信子的躯壳重生到费吾身上,会是怎么样的结局,”这灵机一显的想法一下子就让凌子风兴奋起來,“这样一來,费吾就可以改邪归正,不会再让许清芳和菲菲操那么多的心,更为关键的是,自己也不必为托身重新回來而苦恼了,”
关于营救了托身之后怎么办,这个问題这段时间一直困扰着凌子风,自从与苍-井-空同居了几天之后,他已经知道,一个男人的躯壳里有两个魂魄其实不太好玩,尤其是在嘿咻女人的时候,总有一种怪怪的甚至是恶心的感觉,所以,能够给托身找一个绝好的归宿,自然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