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审一审他们的來路,”
“不用了,他们的老底我非常清楚,是西域国的邪教东灵教的长老,他们教主死了之后,这个人就想当教主,所以追我追到这里來了,唉,这其中过程很复杂,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给你说吧,我们先把他们捆起來放几天,到时候再作计较,”
“既然这帮人是这么邪恶的,那我把他们弄死算了,”
“阿弥陀佛,凌施主,他们已经沒有抵抗能力了,人家是多行不义,自有上天惩罚,咱们不能做他不仁我不义的事情啊,”净云师父看凌子风真要动手,赶忙制止他,在藏寺出家为僧之后,不杀生是他的底线。
不过,看凌子风是真要动手杀乌鲁阿善,净云师父对凌子风的怀疑倒是真解除了,两个人把乌鲁阿善等人捆绑好后,就一起走出岩洞。
“要不你也别回大藏寺了,明天是云姑家办闹房酒,正要去请你呢,一块回岗巴吧,”凌子风知道这地方到大藏寺得有二十里地,还不如到岗巴村近,“反正他们家新房子的钥匙我也有,不如咱们先替他们家暖房子了,”
这会净云心里有很多疑问想问问凌子风,所以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毕竟两个人这十几里地走过去,加上再住一晚上,估计应该能够了解到不少东西來。
但是,净云师父沒有想到凌子风对自己身份是绝密级的保护,所以根本不露半天口风出來,只是说他自幼向一高人练习武术,所以力气过人,倒是反了过來,凌子风却从与净云师父的聊天中,知道了他和东灵教之间的关系,对那些关于邪教的事情也就感兴趣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刘大个一家看到凌子风居然是和净云师父在一起,自然是高兴万分,这三十多里地省得跑了。
中午喝过闹新房子的酒后,净云师父就又辞行了。
“云姑,我给你一样东西,”走之前,净云师父这回想起了自己上次落在刘大个家的包袱,并从中拿出一支血玫瑰來,那一支西域血玉雕的玫瑰,栩栩如生,“这是师父一直珍藏在身边的宝贝,你和凌施主喜结良缘,为师也沒有什么礼物可送,就把它送给你吧,”
净云师父是当着凌子风的面送给云姑血玫瑰的,他注意用眼睛余光观察着他,却一点也沒有发现什么异常來,事实上,在他的包袱里,这样的血玉雕的血玫瑰共有两支,现在他送给云姑并不是作为东灵教教主的信物,而是他在西域时找人复制的。
因为净云师父怕血玫瑰被东灵教的人偷了,故意在包袱里缝了一个暗层,真的藏在里面,而假的则放在外面迷惑对方,这时候,他又拿这东西來试探凌子风,所以,表面上他是离开了岗巴村,事实上他是转了一个圈之后,又回到了附近。
在净云师父看來,如果凌子风到这雪域高原來是冲着这玫瑰的,那么这东西到了云姑的手,就等于到了他的手,那么他应该会很快就拿着血玫瑰离开,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要带着真的血玫瑰再次远走他乡了。
不过,凌子风在云姑得到这玫瑰之后,不仅沒有动半点心,反而还让云姑要随身带着别弄丢了,他是懂这些东西的,知道这千年古玉相当值钱,万一丢了,可就对不起净云师父的一番好心,就在大家都还在为修了新房子还添置了那么多电器而高兴时,有个人却心情日益复杂起來。
要说实话,自从踏进岗巴村的第一步开始,小仙的心情就不曾平静过,只不过她的情绪被这连续十几天的热闹给遮掩了。
作为刚刚从魔窑里逃出來的女孩,她在一年多时间里所受的创伤,远不是几天时间里就可以平息的,而且,当她面对凌子风与云姑的珠璧双合,心中更多了一层说出不來的滋味。
凌子风能够与云姑走到一起,自然是小仙的一个心愿,但是,等他们俩真正心心相印之时,她却感觉到了自己好象心里空了一声似的,尤其是那天在还沒拆的石头房子里,夜晚凌子风与云姑翻云弄雾的纠缠,她都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当云姑说“大姨妈來了”时,小仙感觉到了凌子风那难受的劲头,那个时候,她真的想爬起來也走到布帘子的那边去,为他奉献上自己的身子,可是,犹豫了一阵子,她还是选择了继续装睡,只不过在那一刻,她已经非常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以上凌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