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今天是真的麻烦你了,还麻烦一大妈做饭,我们村子条件差,不瞒您说,我这打小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饱饭,每个月只能等着大伯寄钱回来,没想到现在...”
张弛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小驰啊,你也别太难过了,逝者已逝,你现在好好过日子就行了,逢年过节多给你大伯上几炷香,早点为你们张家传宗接代才是要紧的。”
易中海也是眼色微红,似是对张弛的话深有感触,还是对自己处境的悲伤。
”老张也是,大家伙在院子里住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听他说过你的事情,你小的时候给你接过来,住在院子里,大伙也能照顾照顾你,你也能孝顺孝顺你大伯。”易中海紧接着说道。
“太谢谢你了,一大爷,你们和村子里面都是好人。”
张弛不由得十分感动,我们村里跟院子里还是好人多啊。
易中海不由得连声应是,两人越聊越热切,
外面缝鞋垫的贾张氏一直在关注着这边,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俗话说的好,一个徒弟半个儿,自己家又得靠易中海过日子,自然害怕易中海受不了这一家子,再找个养老人,张弛多好,一个厨师,又没有家里人,真要换了养老人,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拖着屁股底下的小板凳,一步一步往易中海门口挪着,仔细听着里面在聊什么,里面聊的越来越开心,贾张氏听的都快坐不住了。
秦淮茹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叹了口气,收拾起洗好的衣服回到了里屋,准备开始做饭。
贾张氏连忙过来拉住秦淮茹低声说着:
“今天晚上不要做东旭的饭了,等下让他拿瓶酒就去一大爷那里,看看这个张弛是什么情况。”秦淮茹也只能点头应是,把小当尿布换好就去做饭了。
一大爷这边也是越聊越开心,甚至有点责怪起老张了,这要是老张早把这孩子接过来,平时老张上班,让一大妈多带带,老张这一走,自己给他找一媳妇,还不就跟自己孩子一样,用来养老多好。
正所谓是相见恨晚,张弛多好啊,人老实,工作好,说话又好听,等下非得给他多灌点酒水,看看本性,才十七还有的是机会。
不多时,贾东旭也回来了,还没有进门,贾张氏就拿着瓶地瓜烧,塞到贾东旭手上,往外推搡这说:
“东旭你快去一大爷家,就说你也想见见新邻居,你师傅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了,一定要看清楚一大爷和这个小东西什么情况,快去。”
贾东旭一头雾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迷迷糊糊的走到了一大爷家门口,心想着老张这个侄子能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就走进了大门。
易中海一看贾东旭进来,面色一变,马上就猜出来是贾张氏在中间犯小聪明,也怪自己在门口突发奇想的点子,也没有和贾东旭说。
连忙站起来拉着贾东旭坐到了张弛身边,给贾东旭使了个眼色。
贾东旭也是连忙说:“我也是听说新邻居来我师傅家吃饭,我这做徒弟做邻居的总得送瓶酒过来。”又转头对着张弛说:
“你就是老张的侄子张弛吧,叫我东旭哥就行了,也是怕麻烦你,不然早去你家坐坐了,长得是一表人才啊。”
张弛也是接到:
“怪我怪我,也是家里有白事,不太方便,要不然早去拜访了,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东旭哥一看就是钳工的一把好手,估计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易中海看着两人打招呼,腹诽道:一套一套的的,搞得跟要考研样,脸上还是笑着说;
“还早,还早,东旭可是我唯一正儿八经的徒弟,磕头敬酒的。”
说到这里,易中海是真的露出喜色:
“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平时有什么事情要互相帮助啊,又看了贾东旭一眼,两个人连忙附和称是。
这个时候一大妈的饭菜也做好了,端上来四屉窝窝头,一个回锅肉,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辣椒炒蛋,一个小白菜。
在这个时间节点,一般的八级工都不敢这么吃,也就是易中海没孩子,七级工都能这么奢侈一下。
易中海又摸出两瓶地瓜烧,刚好一人一瓶,准备给张弛灌倒,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喝多少,拿这么多都是以防万一了。
“拿这么多窝窝头出来干什么?就放厨房呗。”
易中海冲着一大妈嘀嘀咕咕的。
“没事,没事,放我这边,不碍事。”张弛连忙拖过来,放自己左手边。
易中海看了也没多说什么,把酒递给贾东旭,贾东旭接过之后,就开始倒酒。
嘴里问着一大妈:“今天怎么蒸这么多窝窝头啊。”
一大妈回道:“天天蒸太麻烦了,这天气马上转凉了,一次蒸个三四天的。”
贾东旭刚好在给张弛倒酒,顺口抱怨着。
“这个棒子面在黑市的价格都比之前白面高了,现在家里估计还能撑三四天,这离月底还有十几天,头发都快愁白了。”
易中海知道这么说也是好说不好听,连忙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说:
“先吃饭,吃完了我和小弛再给你想办法,都是一个院子的,还能看你家饿死了人?”
也在看着张弛的表情,见张弛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张弛笑着说:“这么大一个院子,肯定要互相帮助,还能让谁饿着肚子不成,是吧,一大爷。”
一大爷也是点头称是,心想着傻柱这个名字该换换了,应该叫傻弛。
三个人一直相互碰杯,两人一直想让张弛喝多,张弛喝了一下发现这个酒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项目上自己可是小酒神,两三斤喝的跟玩似的,后面还有空间装酒,今天不把他们俩喝出心理阴影自己都爬出去。
看见张弛一口一杯酒,再塞一口回锅肉,一直炫个不停,一会儿三个人就喝完了两瓶酒,易中海有点急了:
“小弛啊,你这酒量可以啊,在你们村经常喝吧。“
张弛又塞了口肉,吐字不清的回着话:“没有,我们村只有自家酿的土酒,我一次喝了一斤,睡了一天,后来就不怎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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