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主干笑得十分开心,又找个绳子,几块石头把枝子压了起来。
三大妈出门的时候看见这一地的一地狼藉,三大爷把平时自己和孩子们都不能碰的花糟蹋成这样,还在给枝条吊石头,一脸怪笑。
立刻就对着屋子里面喊了起来:“解成,解放,你们快出来看看,你爸疯了。”
解成,解放立马从立马冲出来拉着闫埠贵,被压在地上的闫埠贵都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断断续续的解释了半天,最后一大家子才搞明白,不由得埋怨起闫埠贵。
“本来很好的花,给剪成了这样,”
闫埠贵倒是很有信心,主要是得益于张弛蛊惑的声音,还不忘叮嘱三大妈,明天中午一定要记得浇水。
回到家的张弛也没有关注外面的事情,开始做起了窝窝头,吃起来了咸菜。
“苦难都是暂时的,等到下个月发了肉票,学好了厨艺,一定做一锅辣子鸡,必须香满四合院。”
张弛一边咬着窝窝头,一边说。
“历代穿越者,惨成我这样的也不多了,一个多星期了,还得啃窝窝头,吃咸菜,别人都是大鱼大肉,迎娶白富美,哎。”
同时在医院的易中海已经放弃挣扎了,一大妈算是完全看明白了贾张氏,明白有她在易中海是吃不上肉了,只能等贾东旭出院再给易中海加餐了,所以今晚只能和贾家一样,吃大白菜。
心里也在不断质疑着易中海的养老决定,现在靠着一大爷都能这样,以后老了还能吃得上饭吗?
准备这次出院之后好好的和一大爷合计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贾张氏眼看占不到便宜也就作罢了,没作什么妖,四个人在病房里面快乐的聊着天。
很快时间就又过去了七八天,张弛已经彻底脱离了之前亚健康的样子,身上也有点肉了。
每天快乐的往返于饭店和四合院,每天傍晚都在院子门口和闫埠贵迎接着大院的人。
“三大爷,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枝子有点不对啊,感觉快坏死了?”
张弛指着放在地上的小梅花。
三大爷这几天还有点开心,一起大门这儿只有自己一个人,现在每天都有张弛陪着自己,而且张弛特别实诚,也不拿别人东西,就光聊天,这是多好的孩子啊,
“没有吧,估计是这几天太阳太大了晒的,过几天就好了。”闫埠贵蹲下身子看了看说。
张弛有点不大相信,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看见傻柱拿着个破网兜,提溜着一个饭盒正在朝大院走,忍不住问闫埠贵:
“柱子哥这一天天的还从食堂买菜往家带,对雨水真的是没得说啊。”
“嘿,哪是买的,他可是食堂大厨,谁知道他是不是买的,每次都说是剩菜,雨水也够呛吃的上,多半都进了后院老太太的嘴。”
“后院老太太看着挺慈祥的啊,能和雨水抢吃的?”
“小子欸,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傻柱他爸跑路的时候才十五六岁,那时候老太太帮了傻柱不少,估计是傻柱想报恩吧。”
“报恩也不能抢雨水吃的啊,瞧小雨水,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呢,看起来有点瘦,也脏兮兮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没爸妈的孩子呗,傻柱哪会照顾人。雨水还是多亏了老太太和一大妈照顾,秦淮茹也时不时的陪雨水聊聊天。”
看到傻柱快走过来了,张弛立马就开始转移话题了。
“我看后院许大茂和傻柱关系不错啊?”
“从小一起玩,都是一个大院的,关系能不好吗?虽然也经常打打闹闹的,不过关系挺好,院子里谁家没照顾过傻柱雨水啊?”
张弛现在心里是一万个问号,这和自己看的剧不一样啊,这个剧能和贾东旭的死关系这么大了吗,明明现在还是情满四合院啊,好像除了自己也没什么人作妖啊,贾家也只让一大爷接济了。
张弛有点后悔之前对自己院子里的邻居下手这么狠了,本来以为院子里面都是妖魔鬼怪,想着让别人退避三舍,谁知道自己才是大魔王。
“许家不错啊,双职工,徐大茂还能陪着他爸一起去乡下放电影,上阵父子兵啊。”
傻柱走到门口就听见张弛在夸许大茂,立刻说到:
“他哪有什么工作岗位,是他爸年龄大了,扛不动放映机,让许大茂帮忙,刚好教许大茂放电影,以后好把岗位传给许大茂。”
“柱子哥啊,怎么现在才下班,哟,这是给雨水带吃的呢?”
张弛似乎是才看见傻柱。
闫埠贵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傻柱和张弛。
“食堂的一点剩菜,自己也在食堂吃过,带点回来给雨水老太太改善改善伙食。”
真是一个傻柱子啊,这大灾之年的,还说是剩菜,也不怕别人给你举报了,由此真的可见许大茂和傻柱没有多大恩怨,院子里大家伙也不错,真让人好奇后面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不我怎么总是说柱子哥你是这个呢,又孝顺老人,又照顾小孩。”
张弛说着竖起大拇指,接着又说。
“一大爷收入那么高怎么也不照顾照顾老人啊,就只对他徒弟那么好。”
这句话让两人抓瞎了,这能怎么说。关键时候还是得看闫埠贵
“老太太是五保户,衣食住行都是国家管,平时也就是有事的时候大家伙帮帮忙。”
闫埠贵通过这几天也是看明白了,张弛可不是个憨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沾上毛就是黑皮猴的主,哎,最近白了不少了,可以直接说是猴了。
“你们先聊,雨水估计饿了,我得给他做饭去了。”傻柱提着饭盒就溜。
闫埠贵一听傻柱这么说,也是连忙对张弛说:
“我也得去辅导我家解旷的作业去了。”
能把闫埠贵聊成这样,张弛也足以自傲了,门神都不当,直接跑路了。
“三大爷,我明儿休息,把你鱼竿借我使使呗。”
闫埠贵是真的不想和张弛扯了,门都没出,人在屋子里面就说:
“不借,明天我也去钓鱼。”
“好嘞,那明天我在门口等你啊,到时候我买了鱼竿一起去。”
说完张弛就溜回家了,没给闫埠贵说话的机会。
躺在床上的张弛真的是懵的,现在这个时间大院里面都还是好人,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的。
自己出手吧感觉自己才是禽兽,自己不出手吧,又怕被人进化成禽兽,恶心自己,真的是让人头疼。
一个个劝他们一心向善吧,又好像显得自己有什么大病,
“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啊....”把头闷在被子里,张弛无奈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