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没事儿,这不是老太太有点身体不舒服吗?我把饭给她送进去,想着等下给她煎服药。”一大妈说着就朝中院走去。
许母也没有多管闲事,看了看聋老太太的屋子,还是思量着就走了。
过了许久,一大妈才收拾好老太太身上,把老太太搬到了躺椅上,看着现在是一片狼藉的屋子,感叹着剩余工程的浩大。
“老易媳妇儿,也就是我现在不能动,不然肯定帮你收拾一下。”聋老太太还在躺椅上装着不能动弹,嘴里支援的和一大妈说着。
“没事儿,我一个人收拾也快。”
看着一大妈苦着的脸,聋老太太是心里美滋滋,嘴里还宽慰的说着:
“我就知道,老易媳妇儿,你是个好的,前院张弛那小子今儿上班去没有?”
一大妈看着面前的狼藉说:“上班了,我看见他刷牙之后才走的,老太太,你怎么这么问?”
说着反应了过来,盯着聋老太太问,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扯了个笑脸才说:
“老太太我昨儿不是去他家吃饭了吗,本来以为是他菜的问题,现在看不是了。”
说完老太太也闭上眼睡觉了,只有一大妈在进进出出的忙活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收拾干净了屋子。
看了眼还在睡觉的老太太,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才退出了房间。
...
纳闷了一天的张弛好不容易回到大院,看见闫埠贵守在门口,立刻就凑了上去:
“我说,老闫,还在捯饬你这花呢?没必要,要追求自然美。”
闫埠贵看了一眼张弛说:“追求自然你揪它干嘛?”
看着闫埠贵没有知道的意思,张弛也只能敷衍了闫埠贵一句。
“嗨,我觉得揪了显得更自然嘛。”
闫埠贵斜眯着瞅了张弛一眼,接着说:
“昨儿我可瞅见老太太去你屋了啊,估计待了得有一钟头,想通了,学傻柱呢。”
张弛摇着头,也摆弄起了叶子。
“嗨,老太太这不是几天没吃上傻柱的菜吗?估计是馋了吧,去我那儿打秋风去了,老闫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是尊敬老人,尤其是这种德高望重的,肯定就让她吃点了呗。”
“就你?”闫埠贵听了之后忍不住摇了摇头。
张弛还没来及证明自己后面就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弛子,又在这儿和三大爷聊天呢?”
“嗨,这不是习惯了吗?每天不和大伙儿聊两句,心里难受,你这是换你婆婆回来了?”张弛回头看着秦淮茹说:
“大院里也就弛子你是最好的,每天都在这儿陪三大爷聊天,今儿也是去医院最后一天了,明儿下午我也就带着东旭回来了。”
“我说秦嫂子,你一人能带着东旭哥回来吗?要不让一大爷帮帮你?
秦淮茹看着张弛笑了笑说:
“不用说了,柱子和一大爷说明儿下班之后去医院,帮我带着东旭回来,要我说,柱子也是个热心肠的。”
“柱子哥确实是个好人呐,这不上次开会还说接济你家呢,秦嫂子你这不也得去接岗了,到时候厂里有一大爷他们照顾着,也好,不像我,就一个人在酒家。”
“嗨,好什么啊?哪有女人家想去轧钢厂的?我得先回去照顾小当了,就不陪你俩聊了啊”
秦淮茹说着就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