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吃饭的三人看见这场景,听着刘海中的话也是觉得有些膈应,最后还是张弛笑了笑,走到门边把门关上了。
闫埠贵也是尴尬的笑了,指着外面说:
“小方啊,那是你后院二大爷,比较望子成龙,对儿子有点苛刻,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这话,张弛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老闫,你不愧是人民教师,说话就是含蓄,这都能叫苛刻。”
胡方也是看着张弛纳闷着说:
“弛子,你不是说院子是文明大院吗?这么打儿子怎么都没有邻居出来拉架?”
“爸爸打儿子,天经地义,你看我在后厨捶你,有人管吗?”
胡方听见张弛这么说了,似乎有点理解了,又开口说着:
“那隔壁的老太太是什么情况?你下午都这么说她?他大孙子又是哪个食堂的大厨?”
闫埠贵看着俩人聊起了聋老太太立马低声说着:
“你们说她小点声,我注意过,她听人说话可清楚的很,就在隔壁住着,说不定现在正听着呢。”
张弛有些无所谓的看了看闫埠贵说:
“有什么不能说给她听的?我们聊到现在,也没说她吧,一天天的在院子里充长辈,装着德高望重样子,今儿看见小方还忽悠起来了,都是大院人给她惯的。”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显得有点不同意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倒是像在回忆着什么,低着头。
张弛看了他一眼又扭头朝着胡方说:
“嗨,他大孙子就是你们一食堂的大厨,叫傻柱,人就住前面的中院正房,你明儿去上班就能听见他的名儿,我和你说,你在轧钢厂要是混的还不如他,也就别到处说你在伍大厨手底下待过了,我都嫌在大院丢人。”
胡方听了张弛的话,对后面的没怎么注意,倒是和张弛问起来:
“还有人叫傻柱这名儿的呢?不过我是在三食堂,也碰不着他”
张弛夹了块鱼肉,吐着刺说:
“和你说名字你去轧钢厂打听估计也没什么人知道,反正他外号是叫傻柱,大院和轧钢厂里人人都叫他傻柱。”
“嘿,还有这种人呢?这外号怎么来的,这么多人叫。”
张弛继续夹着鱼说:
“这件事儿说起来就是聋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了,反正就是没有叫错的外号,大家都这么叫。”
胡方这才是听懂了的点点头,一旁的闫埠贵却突然小声的和张弛说着:
“这个老太太可是我当初来的时候就在院子里了,至少得三十年往上,他一老太太,这些年能在四九城待着,肯定是有点手段的,你和她作对,小心着点儿吧。”
张弛忍不住想起了四九城这三十年的经历,可以说是风雨飘摇,也纳闷起来聋老太太的身份,再一想她和傻柱的关系,估摸着还有何大清的关系,忍不住问闫埠贵:
“聋老太太和何大清关系怎么样?
闫埠贵想了想说:
“也挺照顾聋老太太的,就是后来解放了才和老太太关系远了起来,不过刚好傻柱年龄也大了,就和老太太走得近了,后来你们也就知道了,何大清走了,老太太也认了傻柱当孙子,就一直到了现在。”
张弛看着有些醉意的闫埠贵,果然是酒后吐真言,以前问了几次都不说。
又吃了几口菜,看着桌子也吃的差不多了,也就和胡方告辞起来:
“方子,这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就和三大爷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收拾收拾,明儿还得上班呢。”
说完闫埠贵也跟着站了起来说:
“对的对的,明儿小方你还得去上班呢,第一天可得好好表现。”
胡方也站着说:
“那我就不送了,弛子你帮我把三大爷送回家啊。”
张弛点点头,也就和闫埠贵出了门。
“我说老闫,你看二大爷家现在还亮着灯呢,这不是再等着两儿子回来吧?”
闫埠贵看了一眼刘家说:
“这是二大妈她给两儿子传递消息呢,开着灯就别回来,回来还是一顿打。”
“一家子人还挺会玩,要是老闫你,估计连灯都舍不得开。”
闫埠贵看了一眼张弛说:
“我也不会打儿子,教育就是教育,这么打算怎么回事?”
张弛听了也就是笑了笑,没有再和之前一样多说什么,没多久也就来了前院,看着闫埠贵进了屋子,也就回了自己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