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我说,老闫你在这儿守着我呢?”
闫埠贵看着张弛开门也是立马跑过来说:
“昨儿晚上不大合适去你家,这不是一大早就等着和你聊聊吗?你也别着急,我听我们家解成说,老易伤的不重,去医院止完血就醒了,醒了之后就差把病床拍碎了,解成他们也就被赶出来了,你这次可是给老易揭一底掉,出院之后,这事儿还没完呢。”
张弛笑了笑说:
“嗨,多大点事,看来老易身体不错,这都没啥事,傻柱呢?今儿能上班吗?”
“你昨儿下手太黑,现在还搁床上躺着呢,昨儿你走了,他就让二大爷给请了假,我可和你说,今儿雨水回来,我等着瞅你怎么和雨水说。”
张弛看着幸灾乐祸的闫埠贵没好气的说:“今儿我回来就搁门口等着,什么时候雨水回来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的花。”
“哎哟喂,我可告诉你,没你这么干的,我这好心给你通风报信来着,你还埋怨上我了,你知道就后院的老太太吗?昨儿晚上把你二大妈,三大妈折腾的都没睡,现在还在后院洗衣服呢,还有点良心没有?”
张弛这下是真的笑出来了,仰着头和闫埠贵说:
“嗨,瞧你说的,这你就更不该怪我了,老太太跑肚可和我没关系,这人情我不认啊,我不认,要我说,闫老师你这也是尊敬老人嘛,全当为大院做好事了。”
看了看还想接着说话的闫埠贵说:
“嗨,老闫,咱俩什么关系?就凭着你昨儿开大会的那两句话,今儿就先放过你的花吧。”
闫埠贵苦着的脸这才好了点说:
“你可当心老太太啊,我瞅着,估计她下午醒了,晚上肯定要找你闹,这事儿还没完呢,昨儿是老太太在厕所,老易晕倒了,没人和你计较,我看你昨儿嘴是痛快了,接下来,日子还过不过了。”
“多大点事情,晚上回来,你就搁门口看戏吧,老太太要是寻死觅活的,你看我拦不拦,也就欺负欺负你们,她要是舍得死,现在就不应该睡觉,早就和我闹了。”
张弛说着就走开了,去中院刷牙洗脸去了。
“嘿,我说这小子,单身汉就是厉害啊,天不怕地不怕的。”
闫埠贵说着也就回了自己屋子。
中院本来热闹的水池边。大家一看张弛来了,立刻就是静了下来,都用好期待的眼光看着这个平时和和气气,昨儿晚上却突然闹腾的张弛。
“我说,大伙儿,我又不是新进门的小媳妇儿,至于这么看着我吗?”
大家听见张弛这么说,才打着招呼起来。
可惜没有看见主要人物,估计昨晚都被折腾的不轻,现在还没有起来。
怀揣着美好又期待的心情,张弛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拎着网兜回了院子。
“嘿,这聋老太太,怎么还没来?”
说着张弛才有点失落的推开了,属实是白期待了一天,只能接着看起了书,估摸的等着会来的聋老太太。
“不是,张弛哥,我傻哥怎么的你了?出手这么重?现在都还没起来呢?”
聋老太太没等到,张弛倒是等到了满脸怒气直接推开门的何雨水,看着何雨水一脸怒气的样子,张弛也是麻瓜了,人两次回家头一天,都给人哥哥打了,自己确实有点不占理,只能站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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