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自然是猜的出来是许大茂做的,阴沉着脸做了一上午工件,周围的人也都识趣的没有打扰。
虽然易中海也没有太多徒弟,平时也习惯独来独往,但是七级工毕竟是厂里的高级技工,在主任面前都有几分薄面,自然不会有人找这个不痛快,可是易中海看着周围人的脸色,也是知道大家在想什么。
中午吃完饭,傻柱看着找过来的易中海,张嘴就来了句:
“一大爷,老太太和你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听到傻柱的话,易中海本来就黑的脸显得更黑了,冷声说着:
“要我看,应该是许大茂在厂子里传的,大院这么多年了,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没人往外传过。”
傻柱看着易中海坐在和餐桌前,也坐了下来,看着易中海恨恨的说:
“一大爷,你也别猜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昨儿许大茂在厕所里面和一车间李师傅说的,被其他人听到的,传出来就变了味儿,要我看,他这就是故意的,昨儿白天在厂子里散播谣言,晚上回去搅和我相亲,你看我这次回去怎么收拾他。”
易中海摇摇头说:
“柱子,你遇到事情不能太冲动,许大茂这种行为必须要开大会,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败坏大院的名声,要让街坊们一起处罚他,不然大院里面的小伙儿都有样学样,以后咱们大院得成什么样?”
傻柱听了,没什么反应,还是大大咧咧的说:
“嗨,这是怎么说的?我就是先收拾他一顿,也不能影响你开大会啊,再怎么着他也搅合了我相亲,也不能便宜了他。”
易中海听了也是点点头说:“柱子,你放心,你对付许大茂这种到处败坏大院名声,搅和院子里人相亲的人,我一定会给你说句公道话的。”
傻柱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做的更没错了,接着询问道:“一大爷,昨儿晚上的李玉兰同志的回话,说了是许大茂搅和的吗?”
易中海听了之后,抿了下嘴才说: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已经问过李金梁了。”
傻柱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说:
“这个许大茂就是个祸害,之前祸害我一个人就算了,现在都开始祸害全大院里的人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一脸正气的发言,身体也忍不住坐的更直了。
就这样俩人在其他人怪异的眼光里度过下午,其他大院里的街坊也经常被拉住问具体的情况,都不约而同的往傻柱和易中海身上推,避免影响了大院的名声,随着大院里人确定的回复,事情传的就更是离谱了。
下班之后的傻柱急冲冲的就回了大院,张弛看着傻柱的样子,也是和闫埠贵聊着:
“嗨,老闫,这下大茂惨了,刚回去,估计是得被堵屋子里了。”
“要我说,许大茂做的确实也太过分了,你看哪个邻居回来的时候有好脸色?也就是我们学校的人不知道,要不都拉着我问,我也得骂娘,更别说傻柱和老易了。”
“老闫你脸色也不行啊,是不是街坊今天都没有都没给你交过路费啊?”
闫埠贵听到这里恨恨的丢下了手里的扫帚,又心疼的捡了起来。张弛没顾着看他,一直注意着后院,看着傻柱的样子,应该是直接奔着许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