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张弛说完这句话,俩人也就陷入了长久的安静,闫埠贵在一边自然是看见了,也识趣的没有搭话,自顾自的盯着浮漂。
突然腿边的鱼竿动了一下,张弛赶忙手忙脚乱的放下书,抬起了鱼竿,随着一条抛物线,鱼在中间就回归的水潭,闫埠贵在一边看的都拍起了大腿说:
“哎哟喂,弛子,这一条至少得三两,要是能上我的钩,我能几天不看书。”
“瞧你说的,还像是读书人吗?我一厨子比你个当老师的思想觉悟还高。”
张弛没好气的说着,又坐了下来。
“你和他不一样,厨子是不缺嘴,老师是不缺书,看来是我之前说错了。”
听到这里,才扭过头看去,正巧这时眼光照射在她脸上,只见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着微红,只透露出一股子清灵之气,也忍不住有些迷了眼。
估摸了一下他的年龄,也是边穿起鱼饵边回着话:
“嗨,你和他倒是一样,一个老师没课,一个学生逃课。”
“我家里父母也都是老师,逃的课回去再给我补就是了,白天就应该把时间交给世界!”
张弛将鱼钩抛进水里,坐下来拿着鱼竿,扭过头回着话说:
“我说,你这父母对你可是够好的,不过这儿的景色也不咋地吧,都是灰蒙蒙得,有啥好画的?”
听了张弛的话,她伸出了黝黑的双手。
“得,算我白问。”
“我这不是刚学吗?我叫黄锦,在读高二,你呢?”
听到这儿,张弛又拿起了地上的书说:
“张弛有度的张弛,算是个厨师吧。”
俩人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日光也逐渐变得柔和,微风已经透着一股寒意,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闫埠贵也是收着渔具说:
“小弛,咱也得回去了。”
张弛听了也点着头开始收了起来,闫埠贵看了一眼张弛的水桶说:
“得,你今儿算白来,只顾着和女同志聊天去了,就这两条小鱼。”
“嗨,那你不是赚了吗?又多了两条小鱼。”
闫埠贵听了也是马上就把鱼倒进了自己得水桶说:
“还是小弛客气,一个人还拿着高工资就是能局气。”
张弛听着也就笑笑,自顾自的接着收拾,一边的黄锦也收起了自己的画纸说:
“那张弛,老闫同志,你们下次什么时候来?”
“嗨,这个地儿离我们大院有点远,我这自行车都是骑老闫的,不是我说,我们俩自己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接着说:
“我说,小弛,我的车可是一直任你用的啊,这样吧,小同志,下周三我俩还能来。”
黄锦也是接着附和说:
“也行,那我下周三在这儿等你们啊。”
“嗨,行吧,没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见啊。”张弛打完招呼就和闫埠贵提着水桶走了,黄锦看着二人走远了也是收起了自己的画板。
“我说,老闫,你可以啊,现在连我都算计上了是吧?下次还来,再陪着人聊天,只能钓到两条鱼,到时候都得给你是吧。”
闫埠贵坐在后座上也是盯着自己的水桶说:
“也不一定,说不定下次你们俩钓的鱼都是我的。”
张弛听完也就笑笑,只顾着期待院子里现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