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你出去,不就是承认了吗?出了事也是我担着,你可是爸唯一的儿子。”
许富贵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出了许大茂的屋子,许大茂也是满脸的懊悔,恨恨的关上灯,才躺在了床上,只剩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很快时间就到了早上,院门口也传来了拍门拍门声,闫埠贵这才骂骂咧咧的起了床,开着门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着:
“这大早上的拍什么门?家里人出事啦?”
门外的路人听了闫埠贵的话也是一脸晦气的说:
“这不是看见有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你们大院门口,才敲得门吗?真他妈的晦气,还文明大院呢?”
说着才朝墙外的牌子下面吐了口唾沫,直接走了,闫埠贵也是嘴里喊着:“回来,回来。”瞧着人走远了,才翻开了傻柱的身子,透过青青紫紫的肿胀的面孔也没有看出是谁,扫过衣服才喊了起来:“傻柱?”
摇了两下发现没有动静,才急急忙忙的跑去中院拍着老易的房门说:“出大事儿了,老易,咱们,咱们院子里出人命了。”
看到易中海出了门也就说了句:“老易,快去大院门口,傻柱死门口了。”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院拍刘海中的大门去了。
许富贵听着院里的动静,也是急忙爬了起来,先来了许大茂的屋子,叫醒了许大茂说了句:
“记得昨儿晚上我和你说的,别出去,我们去刘家屯躲两天,我自己出去看看。”
说完就留给了许大茂一个背影,许大茂也是不住的拿头撞在被子上,被子上也是沾满了眼泪和鼻涕。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骂声也是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院子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了,易中海正扶起傻柱探了探鼻息,冲着后面吼道:
“还有气,张弛,解成赶紧去前面胡同借个板车,给柱子送医院去。”张弛也没有反驳,和解成就奔着胡同口去了,不多时就找了个相识的商户,借了个板车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看着路上一地的血迹,张弛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着许大茂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回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已经里里外外的围了一圈,张弛目光一扫,没有看见许大茂,只有许富贵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看到张弛的眼神,眼中才有了一丝乞求,张弛也是叹了口气,没有再看他。
“张弛,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帮着我们扶着柱子去医院啊?”
张弛本来想反驳,看着穿着里衣就跑出来的何雨水,哭的泪干肠断的样子,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低着头,帮着抬起了傻柱,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奔着医院就去了。
来到医院,直接进了抢救室,几个人只能坐在外面,张弛坐了几分钟还是站起来对着易中海说:
“一大爷,我这还得去上班,你也知道,院子里也没人能给我请假。”
易中海也是看了看张弛说:
“要的,也是耽误你时间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你赶快上班去吧,柱子这里有我们看着,应该也没事。”
张弛也点点头,正欲拔腿,何雨水就站起来说:
“张弛哥,今天谢谢你了啊,要不是有你们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弛也就对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说:“嗨,也没什么事儿,你这也去找护士她们看看能不能先借套衣服吧,这个天还是有点凉的。”
没等何雨水说话,张弛就转身急急忙忙的出了医院。
易中海看着张弛走了也是劝着何雨水说:
“张弛说的对,你先去借套衣服吧,柱子这里有我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何雨水这才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点着头去找护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