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中海走了,闫埠贵才放下簸箕说:“小弛,唉!你这是何必呢?又没算计到你身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我们俩在分析吗?我也是就事说事而已,扯什么算计?”
张弛说着就推了车回了自己屋,闫埠贵看着张弛走了,也是接着低头修补起自己的簸箕。
易中海回屋之后,看着一大妈帮何雨水收拾好送出了院子,也是对着进门的一大妈问道:
“我今天不在院子里,你看院子里有谁不对劲的吗?尤其是后院的许家。”
一大妈也来到桌前坐下回着话说:
“他俩今儿就不在院子里,一早俩父子就去放电影了,怎么?你怀疑是他们干的?要我说,不会的,柱子和大茂都在院子里打打闹闹多少年了,许富贵好歹也是看着柱子长大的。”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虽然也是点着头,却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
“还是不对,明天等许家回来,我把他喊过来坐坐,老许我是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除了他,我实在是也没想出别人,再说了,柱子刚出事,他就能带着儿子去放电影了?我就不信有这么巧。”
“那就去问问呗?老易,我说柱子真的能恢复好吗?咱们可别最后落的个空呐,以后还得照顾柱子。”
易中海看了看一脸忧色的一大妈,肯定的说:
“我问过医生了,绝对没问题,柱子你是知道的,给他花的这点钱,等他好了之后,几个月就挣回来了,你没看见那天晚上,柱子和我借钱都要给聋老太太买家具吗?这些钱他肯定会还。”
一大妈看着一脸肯定的易中海,也是点点头,脸上的忧虑却没有丝毫减少的接着说:
“我也知道柱子是个好的,就是这个性子,现在都能被差点打死在院子门口,要我说,这往后还有几十年呢!谁能保证他下次不出事?”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轻笑了声。
“我就没想让他养老,现在照顾他,就是免得老闫起了疑心,也能照顾下贾家。”
一大妈看着轻笑的易中海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面的贾家此时也是愁云密布,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对坐在桌前,安静了半晌,贾张氏还是有点不死心的继续问:
“淮茹,傻柱真的要住院一个月吗?这要是一个月没人接济我们家,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秦淮茹也只能看了眼,接着点了点头。
贾张氏继续试探着问:
“要不让后院的胡方给你带饭?我看他也是个好说话的,又是个年轻小伙,肯定抹不开这个面儿。”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摇了摇头说:“妈,你也知道柱子为什么给我带饭,而且这事儿也是拿在大院上说的,我这跑过去直接要算怎么回事儿?以后咱们家还能抬着头走路吗?”
贾张氏听了也是点点头,看了眼里屋才说:
“还是得找易中海,他得给我们想办法,上次开会他可是打了包票的。”秦淮茹也是点点头同意着:“明天去厂里的路上我就和他说。”
贾张氏看了看面容娇弱的秦淮茹,用手挤了挤自己脸上的沟壑硬着声音说:
“他要是敢不同意,你就说我和东旭在院子里等着消息呢,实在不行我就带着在院子里面闹,看看到时候是谁丢脸。”
秦淮茹看着自己婆婆这个样子,试探着问:“妈,他这每个月都给了我们家二十块了,咱们省着点用,日子也能过的下去,也不至于得罪他。”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又说这种话,又是三角眼一瞪,秦淮茹见状也是只能接着说:
“行吧,妈,我明天就问。”
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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