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才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去把吃食热一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想着能是谁呢?就顺手打开了门。
“小弛啊,还没吃饭吧?你二大爷来陪你喝几杯?”
听着刘海中的话,张弛看了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
“嘿,二大爷,您今儿不凑巧了,我这刚吃完,你这是找我有事?。”
对于这个一天到晚想着当官的刘海中,张弛虽然不想接近,倒也没有太大恶意,毕竟他最多也只是打打儿子,有时候开会的时候倒也还能讲讲公道话,对院子也没有什么危害。
刘海中听完张弛的话把备着的手放了下来,张弛看到他确实提着瓶酒,也是侧了侧身子,好奇想听听刘海中接下来想说些什么。
刘海中一看张弛的动作,也是就进了门说:“我这也是有事找你商量一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聊吧。”
张弛看着也是把他领进了里屋,俩人坐到桌前,才开口说:
“我说二大爷,你也别和我客气了,有事说声就行,我这儿就这么点烤花生,喝酒的事儿还是下次我做点好菜再来吧。”
刘海中把酒放到桌上说:“嘿,也行,那个我带来的酒就不带回去了,你留着自己喝也行,我这不是你光奇哥的亲事给定下了,就在下个周六,可是选的个好日子,我呢,就想着婚宴让你来掌勺,给大院的人摆上个四五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二大爷,不是我说,你们是知道的,我一向不接宴席,你这么想着来找我了?”
刘海中看着张弛一脸不解的神色摆了摆手说:“嗨,这事儿你二大爷还不知道吗?这不是后院的胡方手艺还不到家吗?傻柱也是个晦气的,别说还在医院,就是在院子里也不能让他来,坏了我家这大喜的日子,我怎么想还是觉得你最合适,我可听说了,上次你去厂里,给几个大领导都吃服了,一直夸你做的好。”
张弛听着刘海中的话,点了点头说:“二大爷,不是我说,你这忙我也愿意帮,就是你也知道,我这个..可能有点高,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接宴席,这次完全也是看在你二大爷的面子上才答应的,总不能以后街坊们没事儿就找我做宴席吧?”
刘海中听见张弛的话,也是忍不住咧开了嘴,他不怕张弛要价高,反而还怕是要价低了,最好是大院里就他一个人请的起,大院里这么多街坊,就他能请来张弛,不是说明了他的地位吗?就一个比他工资高的,还只能等着摆席,想到这里他咧开嘴笑了会儿才说:
“小弛,你放心,我知道柱子出去一趟最多只能是这个数。”刘海中说着竖起了两根手指接着说:“我给你这个数儿,礼金也一并给你免了。”
看着刘海中一脸大气的竖着的五个手指,张弛点了点头,嘴里还啐道:
“我说二大爷,可没你这样的,哪家的厨子去做饭还得随礼?不过看着你二大爷的面子上我接了,就是你说出去得是八块,别后面没事儿街坊们就找我做席。”
刘海中看着张弛,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接着说:
“小弛,要不这样吧,我对外就说是十八,保证以后没人敢找你,你看好不好?”
“我说二大爷,可没你这么办事儿的,要是说收了你十八块,我这以后在大院里面过不过日子了?街坊们不得把我脊梁骨戳破了?”
张弛说着从煤炉边把剩下的花生栗子拿着小铲子铲到了桌上,刘海中抓了几颗剥起来,嘴里也回着张弛的话:
“小弛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说是八块。”
张弛也剥着栗子问:“我说二大爷,你这既是院里的领导,又是厂里的高级技工,说不定哪天就升上去了,给光奇哥的对象找的不差吧?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过,这突然的就喊我给你做宴,还这么舍得花钱。”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咳了咳才说:
“那个啊,现在也不怕你知道,我给你光奇哥找的媳妇儿,她家里是农机厂的,父母可是厂里的领导和工人,而且就她一个姑娘,我想着以后他们家也能帮衬着点你光奇哥。”
“那是那是,农机厂和轧钢厂也是双方经常有交流,光奇哥以后在中间做办事员也好说话了。”
“那是,那是。”
刘海中点着头,俩人就接着聊了起来婚宴的菜品之类,刘海中是大包大揽的说其他的都有他负责,张弛只管到时间,人抽出空去做菜就行了,张弛也乐见其成,想看看大院里面的婚宴是怎么摆的,这两年虽然也有几家街坊屋里进了小媳妇儿,可都没有摆上几桌,就自家人围着吃点好的,也就是了。
俩人说好之后刘海中就告辞出了屋子,临走的时候说这么也不肯带上自己的酒,张弛也就只能笑着收下了,想着什么时候和胡方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