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大爷,我知道你对我们家好,可是我怎么能说我婆婆啊?”
看着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儿,易中海先说了句:“淮茹啊,你先把眼泪擦擦,这让人看见了是什么样子?”
看着秦淮茹擦着泪水才接着说:“淮茹,我准备今天晚上把老太太请出来,省的老嫂子倚老卖老的,一起去你家把事情挑明白了,做事儿总得有个规矩,你怎么看?”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擦完泪水,呜咽着说:
“我都听一大爷你的,你是东旭的师父,就是我的长辈,只要是你和我婆婆商量出来的,我们都听着。”
易中海听到这里已经将昨晚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本来还想着实在不行,就将就这把养老人选换成傻柱,秦淮茹这样子,再一对比傻柱平时憨傻犯浑的样子,简直没法比,不多时,等明年东旭没了,孝顺的秦淮茹再配上前院有本事的张弛,这以后的日子,易中海想着差点都能笑出来,最后还是强忍着笑意说:
“淮茹啊,你能这么想最好,不是一大爷我想害了你们的婆媳母子关系,实在是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一大爷,你说的我都明白,我都听你的。”
易中海听到这里,才点点头,转身走了起来,脚步都不由得轻快了一点,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怒气全消的样子,也是心中一阵轻松,跟了上去,俩人比往常更和睦的聊着家常和厂里的事儿。
张弛这时候也到了峨眉酒家的后厨,正收拾着灶上的卫生,就看着徐经理和伍厨一起进了后厨,不由得好奇的盯了过去。
俩人走着就到了刘师傅面前才站定,伍厨才开了口说:
“老刘啊,我和徐经理商量了一下,今天你去趟轧钢厂吧,和他们交流交流厨艺。”
刘师傅点了点头,取着手上的套袖说:“嗨,说什么交流啊?不就是去给他们的领导做招待吗?”
徐经理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伍厨看着徐经理的黑脸,也是训斥说:
“老刘,可别乱说话,我们这是让你去和他们的炊事员交流一下,不是做招待,给领导做小灶的明白吗?要是你自己说是招待,出了事儿,就别怪我和你徐经理了。”
徐经理听着伍厨的话黑着的脸才好了一点,刘师傅也是反应了过来,拍了自己的嘴两下才说:
“嗨,瞧我这个破嘴,你放心,去了之后我一定就好好交流,他们想看我做什么菜,我就教他们做什么菜。”
徐经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不过也没说话,冷着脸就出了后厨,伍厨看着刘师傅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说:“你啊,你啊,唉!”
说完也就恨恨的追了出去,后厨的其他人看着一脸苦涩的刘师傅,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刘师傅也从灶头那儿走到了走道里,指着还在笑的大伙儿说:“你们,你们呐,唉!”
说完就走出了后厨,张弛看着刘师傅的背影,想着易中海这个老der要是知道了,会想什么?心情愉快的就跑到了墩子边切起了食材。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候,张弛骑着车就回了四合院,推着车进了门就看见闫埠贵还在捯饬着花盆,搭了个腔就说:
“老闫不是我说,这个季节了还捯饬啥?放过它们吧。”
闫埠贵看了张弛一眼说:“冬有梅花,夏有荷,春有桃花,秋有菊,你小子知道什么?读书人一年四季都离不开花,冬天不捯饬的得是乌龟。”
张弛停下了脚步嘴里也调侃了起来说:“我说,老闫,读书人不是一年四季都应该和我一样拿着书吗?一年四季拿着花的应该是是花魁,再说乌龟这么了?乌龟活得久。”
“唉!你这也就是个死看书的,没事儿得多出来溜达溜达。”
看着闫埠贵一脸唏嘘的样子,张弛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就想抬步回屋子,外面天寒地冻,院子里最近又没有什么热闹看。
闫埠贵看着张弛的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过来小声说:
“小弛,你知道吗,昨儿晚上东旭爬到了老易家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老易是黑着脸就去了后院,过了好一会儿东旭又爬了回去,老易才敢回的家。”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眼珠子转了转才说:“嗨,肯定是老易做的不地道,又说不过,去后院请他祖宗了呗。”
闫埠贵看着张弛一脸作怪的表情,也是笑了起来说:“要不怎么说我喜欢和小弛你聊天呢?说话是即一针见血又有意思。”
看着闫埠贵满脸的笑容,张弛说了句:“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开大会。”就回了屋子,只剩闫埠贵一人待在院子里。
闫埠贵又回到了花盆前,刚拿起剪刀,就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进了院子,想起刚刚张弛的话,嘴角又忍不住起了笑意,连忙低头剪起了花。
易中海走到中院看见还在门口缝着鞋垫的贾张氏,冷哼了一声就进了后院,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的神色,又直接进了后院,脸色也是惊疑不定了起来。
秦淮茹这时候赶忙拉着贾张氏进了屋子,和贾张氏把事情说了一边,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话。脸上的皱纹又挤在了一起,拍着自己的大腿嚎道:
“岂有此理啊,易中海仗着个为老不尊的聋老太太就来欺负我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你的好兄弟吧,东旭一受伤他就想着带外人来欺负外面家啊.....”
贾张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张家丫头啊,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呢?老婆子我来陪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