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俩人的聊天中慢慢的度过,冬季太阳出场的时间总是格外的短暂,俩人感觉才吃完了中午的糕点没多久,闫埠贵就又收拾好了东西,凑了过来苦着脸说:
“唉,连续两次了,一条鱼没钓到,要我说,小弛,咱们下次要不还是去护城河里面钓吧?”
张弛自然是清楚闫埠贵看上了自己和黄锦钓的五条鱼,连忙抢先说:“我说老闫,就这两次,你哪次收获的不比几条鱼多?二大爷可是花了八块钱还求了我半天,我才给光奇做的饭,你就几句话,我可就只收了你三块钱,都够你钓几次的了,还盯上了我的鱼?”
闫埠贵也是讪讪的笑了笑说:“我这不就是随嘴一说的牢骚吗?你还不知道吗?没这个意思,不过时间可差不多了,咱们也得回去啊。”
黄锦看着说话的俩人也就笑了笑,没开口,一边的张弛看着西边已经不太显眼的太阳,只能点了点头,黄锦看着张弛已经起身收着鱼竿了,也连忙站了起来,收着自己的鱼竿。
随着俩人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三人才一路聊着天朝着外面走去,到了分别的路口,约定好了下个星期三再一起来之后,顶着闫埠贵幽怨的眼神,张弛把自己的水桶递给了黄锦说:
“那咱们只能下周三见了,你到时候再带着桶来就行。”黄锦接过水桶,看着俩人笑着说:“那就周三咱们再见了。”
说着就朝前走了几步大,再回头冲着俩人招了招手,张弛也朝着黄锦挥了挥手后,准备翻身上车,只见闫埠贵接着推车走着说:
“小弛,要不你下次自己来吧?”
张弛也只能推着车子走着说:“嗨,我说,老闫,等过了今年冬天吧?今天要不是我,你又得摔一跤不是?”
闫埠贵看着张弛调侃着说:“果然呐,小弛,老闫我今儿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一代新人胜旧人,现在鱼没了不说,还给我嫌弃上了。”
张弛看着闫埠贵这个德性,急忙翻身上车,骑了起来,他是看明白了老闫又想算计自己,再走会儿路,说不定自己又得许下些什么。
“嗨,小弛,你等等我啊。”闫埠贵说着也急忙骑着车,在后面追了起来,张弛一直吊着闫埠贵几米的距离,就这样俩人一路回了院子,看着天都已经黑了,张弛也没再等闫埠贵说几句话,推着车子就进了屋。
“真的是一代新人胜旧人。”闫埠贵摇着头也走向了屋子。
迎出门的三大妈看着闫埠贵车上只有钓具,一脸不高兴的拿着东西,闫埠贵看着三大妈满脸的不高兴,也是冷哼一声说:
“你知道什么啊?就一脸的不乐意,我今天的收获,比钓三天鱼还划算。”
三大妈听着闫埠贵的话,脸上的不乐意顿时换成了一脸的开心,好奇的问着:“老闫,这是有什么喜事啊,和我说说呗?”
“不可说也,不可说也,此事不可有三人知道也。”
“嘿,老闫,有什么不能说的,要我说,你就是喜欢卖弄。”俩人说着才进了屋子。
张弛坐在桌前,用着烧煤的小炉子在热着饭菜,看着锅里的菜慢慢的沸腾起来,又转过视线,透过屋里昏暗的灯光,瞅了一眼窗外漆黑的的夜色,心里一阵舒畅,拿起筷子,还没来得及夹菜,就听见屋门正在被敲着。
“小弛,你现在在家吗?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聊”
看着屋里的灯光,张弛对屋外的易中海也是无语了,只能起身打开了门,看着易中海故意询问道:
“我说,一大爷,大半夜的你这有什么事儿吗?要我说,二大爷前几天晚上才找我给光奇做婚宴,今儿老闫又让我给解成做婚宴,你找我不是为了柱子和医院的哪个小护士看对眼了,出院就领证,想着让我给做饭吧?”
易中海是因为昨天一直在想着贾家的事儿,就没来得及注意一食堂,今天才知道峨眉酒家的大厨又去食堂了,想着胡方之前在酒家最多也就是个打杂的,这些事儿自己还是只能和张弛谈,反正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看到张弛屋里灯亮了,就赶紧提着瓶酒来想和张弛聊聊,傻柱可是他的基本盘,绝对不能出事儿。
易中海看着说完这些话就一脸热络笑容的张弛,捏紧了手里的酒瓶,还是只能恬着个笑脸说:
“小弛,你这是怎么说的?和柱子没关系,我这就是想着你一个人住在院子里,这个漫漫冬夜的,我也关心下前院的邻居,来和你喝几杯。”
说着易中海还提了提手里的酒瓶,张弛见了也是侧着身子让开了门口,笑着说:
“一大爷就是局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还叫什么一大爷?都是邻里街坊的,就和你喊老闫一样,也喊我老易就行。”易中海说着就走进了里屋,看着屋里虽然稍显寒酸,却收拾的干干净净,也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才坐到了凳子上。
看着易中海已经坐了下来,张弛从厨房里又拿来了一副碗筷和酒杯,摆在了易中海面前,估摸着他是为了酒家的师傅来的,也不愿意多绕弯子,坐下直接开了口:
“我说,老易,你可是无事不入寒舍,有事儿和我直说就行,咱俩都是直肠子的人,今儿但凡你张嘴,我都想办法给你应下。”
易中海看了看张弛,眼神闪烁了一下才开了口说:
“小弛啊,我来找你确实也是有事想和你聊聊,这不是后院的二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