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到时候还能带点菜回来,多好。”
何雨水看着傻柱一副不听劝的样子,只能闭上了自己的嘴,想着傻柱应该心里有数,要是受不了,自己回来就行。
傻柱说着才拿起棒子面,就又看向何雨水说:“要不雨水,你骑车去买点肉和喜欢吃的菜回来,我说,这都一个月了,天天白菜萝卜,现在我好了,总不能还带着妹子和老太太吃白菜炖萝卜吧?”
何雨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点点头说:“行吧,我这就去,不过傻哥我说,你可是欠了一大爷190块了,以后我去上学了,你自己得省着点花钱。”
“嗨,我心里有数,这不是隔了好久才回来,应该庆祝一下吗?再说一大爷又不急,我这到时候工资拿到手,每个月还他点儿就是了。”
看着何雨水点了头,傻柱才乐呵呵的出了屋子,何雨水也拿上钱票,锁上了门,才推着车出了院子。
傻柱从雨水家出来,又和易中海撞上,聊了半天,听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差不多的话,傻柱不禁也有些烦躁,就胡方一个峨眉酒家出来刨食的,趁着自己不在食堂,老虎不在山,猴子称了会儿大王,一大爷和秦淮茹就一个个的都让自己当心,这不就是瞧不起自己吗?
夜深了,聋老太太才吃上了阔别已久的小炒肉,不禁又是擦着眼泪,夸起了傻柱,对于自己这些天受的的委屈她是一句都没有说,想着以后每天慢慢的给傻柱吹风,等着柱子身体好了,才能打回去,到时候就先收拾许大茂,让许家再照顾自己几个月。
三人吃完的时候,院子里街坊们都已经关上了灯,傻柱送回了聋老太太才回了屋子,也没收拾桌子,直接就躺床上睡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轧钢厂上班的路上又多了个三人行的队伍,傻柱依旧站在中间,旁边的俩人看着傻柱走路的样子,不禁有点担心,就连秦淮茹都有些后悔,不过就是越劝傻柱,他就越想证明自己,俩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聊起院子里的事儿。
傻柱住院这么久以来,问何雨水院子里的事儿,何雨水都是说好,傻柱是问谁都好,虽然也知道光奇结婚,张弛给做饭的事儿。
可是在从易中海这里听到刘海中给了张弛八块钱,又给胡方包了个红包的时候,三个人估摸了一下,里面最少也得三块钱朝上,合着刘海中找厨子就花了十块钱出头,傻柱也是狠狠的羡慕道:
“这个张弛,给街坊们帮忙都好意思收这么多钱,要我说,没有一点团结街坊的觉悟,做人不能太张弛。”
秦淮茹低着头显得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旁边的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点了点头说:
“柱子,他就是没有你的思想觉悟,我也找他聊过,唉!死脑筋。”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刚准备开口,秦淮茹就接着说:
“柱子,三大爷可是也找他了,闫解成后面的婚宴说是也让他做,八块钱呐,你说三大爷是怎么舍得的?”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有点不相信的问:“不可能吧,就闫老抠,肯花八块钱,要我说不可能,我就是宁愿相信刘老二当厂长,也不会信闫老抠给解成摆婚宴,更别说还花八块钱请厨子了。”
易中海看了俩人一眼说:“我估摸着,他们俩关系这么好,闫埠贵肯定没掏八块钱,就对外这么说而已。”
傻柱和秦淮茹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虽然傻柱对闫埠贵摆几桌婚宴的事儿还是不怎么信,看着俩人的样子,也不由得自己不信。
说着话间,三人就进了轧钢厂的大门,傻柱看了看俩人说:“那一大爷,秦姐,我就先去找我们主任了,你们中午记得来一食堂打饭啊,到时候给你们多打点儿。”
俩人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还是秦淮茹说了句:“柱子你也当心身体啊,实在不行就接着请假。”
傻柱这才笑着点了点头,一瘸一拐的走向食堂,看着傻柱有点瘸拐的背影,易中海慢了几步,不满的看了眼秦淮茹的背影。
这边傻柱一瘸一拐的就推开了王主任的门,大大咧咧的走进去坐下说:“主任,我这身子已经好了,就回来上班了啊!你赶紧给消个假。”
看到直接推开门的傻柱,王主任虽然很不满,可是又注意到了他一瘸一拐的样子,也是看着傻柱问:
“我说傻柱,进来得敲门你不知道吗?再说你这是恢复好了?我看你还有点瘸啊,能上班吗?”
“我说,你这当个食堂主任还管天管地,管起拉屎放屁来了,我这人都来了,肯定能进厨房了呗,还用你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