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街坊,这个时候也都在忙活着自家的晚餐,张弛和胡方也做好了招待,拎着网兜走到了胡同口,路过上次傻柱挨揍的地儿,张弛看着胡方笑着说:
“我估摸着你也有机会躺这儿了。”
“我说,弛子,能说点人话不?我听着都瘆得慌,至于吗?好歹都是街坊不是?他都被开除了还报复我干啥?我还是不太信你说的。”
“害,你自己这么想就行,反正到时候又不是我挨揍。”
接着走了几步路就到了院子,俩人一起进了屋子,给截下来的菜消灭了一个干净,胡方才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一早,张弛推着车看见闫埠贵在门口,急忙迎了上去,看了眼周围,才在闫埠贵纳闷的眼神里开了口:
“老闫,你知道吗?傻柱端回来六七十斤红烧肉这事儿,我还是昨儿去厂子里才知道的,你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看看热闹。”
闫埠贵本来还是纳闷的眼神,听着张弛的话,瞪了张弛一眼才没好气的说:“我能不知道吗?我还知道傻柱昨儿被开了呢,看热闹,我看你是想看我的热闹。”
听着闫埠贵的话,张弛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
“你有什么热闹看?要我说,傻柱这次可是惨了,工作都丢了,你说后面他这日子怎么过?”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这才凑了过来说:“弛子,我估摸着傻柱应该是寻摸着去其他地方上班了,你看他们几个的都不急的样子,昨儿晚上,我见柱子的样儿,好像还挺乐。”
张弛听的有点纳闷的问着:“我说,老闫,傻柱工作都丢了,身上肯定还记着过呢,这还能找到工作?他这还能乐?我看他以后最多也就接接你的席了。”
闫埠贵听着摇了摇头说:“反正我觉着不对劲,傻柱他们几个都没着急的样子,今儿回来我和他们打听打听,看看是什么情况。”
“真成,现在还有老闫你不知道的事儿,到时候别忘了和我说声,我这还急着上班去呢。”
张弛听着闫埠贵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没了继续打听的心思,推着车子就出了院儿。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多,张弛也是每天酒家大院来回跑着,时不时的再去趟师父家和师母聊聊天,周三还得闫埠贵一起去龙潭,和黄锦一起钓着鱼,聊着天,水面此时都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每次都得丢下去几颗石头才能把饵丢进水里。
傻柱的工作名额也从街道走了下来,第二天兴冲冲的就拿着工作名额和易中海,秦淮茹一起回了厂子,如愿的分进了一车间,时间又这样过去了两天。
最后院子里还是贾张氏先忍不住了,晚饭的时候看着桌上的咸菜,白菜棒子粥,端起碗看着秦淮茹就问上了:
“我说,淮茹,柱子这什么时候能回厨房啊,老易和柱子都不急,你也和老易问问嘛,总得有个说法吧?不能我们家上周还是恨不得一天三顿吃肉,这周就天天吃咸菜就棒子粥吧?”
秦淮茹看了眼棒梗皱着眉头吃咸菜的样子,心里也不落忍,但是还没有开口,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只能接着说:“淮茹啊,你再看看东旭,前段时间脸色都好了不少,这几天脸色又暗了下去,都咳嗽上了,这么下去,我都怕....”
贾张氏说着又抹起了眼泪,里屋的贾东旭也适时的传出了几声咳嗽,秦淮茹只能开了口说:
“妈,你也别哭了,我明天就去和一大爷问问,柱子这不是才刚回厂子吗?哪能这么快就回食堂,领导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贾张氏听着上次秦淮茹还说就是一两周的事情,这次反而还没个日子了,看了眼棒梗,才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说:
“淮茹,不是妈受不了,你就看着棒梗和东旭吧,后面吃不上肉会成什么样儿,妈是没本事,也没办法,可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你得想办法吧?”
棒梗听着也在一边把筷子放在桌上说:“妈,我也想和之前一样,天天吃肉,这个咸菜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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