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带着你下去。”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看了一眼墙上才急切的说:“妈,你说什么呢?我就不可能对不起东旭的。”
“你还没对不起东旭,都这个时候了,一大家子都还饿着呢,你还坐在这儿和我聊天,做儿媳的也不知去做饭,还想着让婆婆做吗?”
秦淮茹看着肥嘟嘟的贾张氏,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就进了厨房。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下午,张弛推着车进了院子,想着自己等下得拎着饭盒去易中海家,得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中院里现在还有这么困难的家庭,都来让后院的前院的接济了,易中海同志作为中院的一大爷,他的责任很大啊。
“我说弛子,你这以后不是要学傻柱,接济贾家吧?要我说,你要是接济贾家,还不如接济我们家呢?我们家的日子也难。”
张弛才进了院子,闫埠贵就急着上来拉住了张弛说道,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没好气的说:
“我说,老闫,读书人可是讲究不受嗟来之食啊,你这还是读书人吗?”
“嗟来之食可和这个不一样,我昨儿可是看见了,你和秦淮茹大晚上的在屋里待了好一会儿,出了门呢,你们还聊着天,要我说,在我家看着,你就是活脱脱的傻柱样儿。”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这才没接着想易中海的事儿,扭头看着他说:
“老闫,咱们都是读书人,说话可得严谨,还有胡方呢,你这个嘴可得悠着点,要是别人和你一样瞎说,你作为三大爷可得解释几句。”
“好好好,是你和胡方还有秦淮茹三个人,大晚上的一起待在屋子里很久,行了吧。”闫埠贵说着就将眼光放在了饭盒上,意思就很明显了。
“得,你这么说我听着也怪,老闫呐,你也知道我是个好人,最见不得街坊们受苦,昨儿秦嫂子来和我说她家日子过的太难了难,我这不就想着,拎着饭盒去找老易边吃边聊,老闫,你要是看上我的盒饭了,咱就一起去。”
张弛说着还里拎起饭盒颠了颠,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连忙摆着手,拒绝说:
“得,算三大爷误会你了,你和易中海都是大好人行了吧?我就不和你们俩掺和了,我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弛看着闫埠贵说完了话,就急着窜进了屋子,生怕自己给他搅和进来的样儿,推着自行车笑着就回了屋,想了想,又拎着一瓶酒,才拿上自己的饭盒朝着中院走去。
贾家门口的贾张氏看见张弛还和善的笑了笑,张弛也回笑了一下,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瞧这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多招人稀罕,这么多人都抢着接济她家,自己还得拿着酒菜,来替胡方争。
一大妈看着张弛提着酒菜,就进了自己的屋,虽然很纳闷,但还是笑着上前说:
“小弛,你这是?”
“害,一大妈,我这不是想和你们家老易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嘛!总不能空着手来吧,今儿还特地多打了点菜,拿着瓶酒就来了。”
一大妈看张弛一脸热络的笑着,就将酒菜放在了桌子上,也是接着说:
“小弛你就是客气,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要不怎么说你有出息呢!不过我说,老易可还没回来,你要不先坐着等会儿,我先去给你俩再做点菜?”
张弛听着一大妈的话,连忙坐了下来说:“害,一大妈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和老易谁跟谁?你就先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坐着等会儿老易就成。”
一大妈听着点了点头,给张弛倒了杯水,拎着饭盒就走向了厨房。
张弛就自己坐在桌前,面朝着大门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