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刚回头准备反驳,可看着秦淮茹泪眼迷离的脸,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软挤压感,傻柱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闫解成结婚不选在夏天?
见秦淮茹这么求自己,傻柱的声音也柔了下去,甚至是有点弱弱的开了口说:
“秦姐,你是知道的,院里这么多小孩儿,我最稀罕的就是棒梗,可是也不能这样啊,平时拿我的东西我都不带开嘴儿的,可今儿毕竟是闫老抠家里大喜的日子,街坊们就不说了,女方还有人搁这儿呢?这不是在给我们院子找难堪吗?”
秦淮茹听着傻柱语气柔和了下来,这才放开了他的手,幽怨的看着傻柱说:
“我就和你说不能把棒梗放厨房吧?你还让他吃肉,把他的馋虫勾出来了,要我说也得怨你。”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脸色又红了起来,秦淮茹赶紧接着说:
“柱子,现在就算找到了棒梗,我们也没法交代啊,要我说,你不是每次给人做饭都带菜回来吗?要不然?”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也泄了气,挠着头想着自己就算把棒梗找回来,确实也没有什么用,说什么大家都得怪自己这个厨子,只能挠了挠头接着说:
“秦姐,那也没有这样的啊,现在就这点肉,能够谁吃的?一人够呛能分上一块,要是我说我把剩下的端走了,闫老抠和街坊们不骂死我?嘿,要说到底,要我说,最该怪的是闫老抠,都舍得摆几桌了,又舍不得多买点菜,一共也就六七斤肉,真就是光着屁股穿大衫,光图阔气不嫌丑的主儿。”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也附和的说着:
“柱子,你说的对,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得怪三大爷,不过现在你总得先想一个办法吧?外面这么多人等着呢”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这才想起了外面的客人,挠了挠头后又摇着头说:
“我的秦姐哎!你可是害苦了我啊,现在又让我给你想办法,行了行了,你先赶紧把灶台上的菜端出去吧?”
傻柱说着看向灶台边,只见一大妈在炒着菜,傻柱这才走了过去,把自己的勺子递了过去,秦淮茹也擦干净了脸颊上的眼泪说:
“柱子,这次秦姐真的就只能拜托你了,姐知道,是姐对不起你。”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拿着双筷子,无奈的开口道:
“我说姐姐,您就行行好吧,收收您的金珠子吧,您要是再不端着菜出去,他们该进来了。”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也急急忙忙的拿着托盘装上灶边早就炒好的菜,都没来得及和一大妈说话,又急急忙忙的出了厨房。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身姿,又想起来了刚刚的温软,一阵风吹来,打了个冷战,才清醒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拿筷子接着夹肉块,想凭借自己的摆盘手艺,能让肉块看起来多一点,之前挑出来的大料也给全部放回底下垫着。
看了眼似乎能过得去之后,这才回到灶前,接过来一大妈手里的勺子,一大妈看着讪笑的傻柱,还是有点不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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