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大爷上次说的话一样,我们家以后也不欢迎聋老太太和傻柱,偷吃的厨子和撒泼打滚的老太太,我们家是不敢再惹了。”
“老闫,柱子也是一片好心的想着街坊,给你做宴可都没收钱,你不能这...”
闫埠贵看着还在碎碎念的易中海,打断了他的话说:“老易,你也别说了,今儿这事情是没发生在你身上,要是在你家,我保证比你还大度,也能这么劝你。”
“老闫,要我说,两百块钱也不多,傻柱又不是赔不起?可你也不能人身攻击人老易啊?我都听出来了,老易这也是想着为大院好嘛。”
易中海本来还在头疼着闫埠贵说的两百块钱,没反应过来闫埠贵的话,被张弛这么一说何止是他,大院里本来不明白的街坊们,也都明白了,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玩味儿起来了。
易中海虽然心里恼火,可也不愿意再生是非,都没瞪一眼张弛,和没听见张弛的话一样,看着闫埠贵接着说:
“老闫,你可是院子里的三大爷,柱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你让他去哪里凑?”
一边的傻柱见易中海在为自己说话,也是紧抱着许大茂附和着说:
“我说闫老抠,你搁这儿抢钱呢,要我说你这可比杀人放火来钱都快,反正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柱子,你说什么呢?三大爷是你说的这种人吗?三大爷就是想吓唬吓唬你,能真收你钱吗?”易中海厉声训斥了傻柱两句才看向闫埠贵说:
“老闫,我说的没错吧,咱们可都是傻柱的长辈,教育一下也就行了,柱子多浑你还不知道吗?咱们也别太和晚辈计较。”
听着易中海又想用道德架起自己,闫埠贵连忙恨恨的说:
“可别,傻柱是你易中海的晚辈,我的晚辈是解成,今儿结婚的日子还被傻柱搅和了,没钱也行,傻柱不是一天到晚嚷嚷着自己有两间屋子吗?实在不行赔解成间房也行,他们小夫妻正缺房子。”
傻柱一听,勒着许大茂的手更紧了,嘴里也嚷起来:
“好你个闫老抠,要我说,你的心眼子简直比外面的茅坑还脏,兜了这么大一圈,合着是在惦记我的房子呢..”
“傻柱,你给我闭嘴。”易中海扭头吼了傻柱一句,看着傻柱低下了头,才回过头来接着说:
“老闫,既然你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都不念着和街坊们几十年的交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按你说的,柱子赔你两百块钱,就算是柱子没钱,我作为一大爷都得借给他,他也肯定得赔你。”
易中海贬低了一番闫埠贵之后,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下来,不能再让街坊们接着看两个大爷的笑话了,反正自己是替傻柱应出去的,自己以后也得再想想办法让闫埠贵吃几个大亏。
傻柱听着易中海替自己答应了下了,刚想反驳,听见了易中海说借自己钱才答应了下来,心里也安稳了一些,附和着说:
“要我说,闫老抠你也配当三大爷,瞧瞧人一大爷,这才是一心一意的想着为街坊们好,嘿,再瞅你这,整个一黄鼠狼带上了帽子,也不像个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