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一大爷你和我还绕什么弯子啊?放心,你说的我一准儿听。”
傻柱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着,一边的何雨水也想听听易中海的想法,她是想不出来怎么样能让傻柱改了这个脾气,易中海见街坊们都看向了自己,才皱着眉头沉声说:
“柱子,现在大院里的一间屋子一般也就300块钱左右。”易中海说着看了眼何雨水才接着说:
“可你的毕竟是正屋,我给你一间屋算六百块钱,不算亏了你吧?你就抵押给我,为期五年,要是以后你再这么胡闹,也不想着上进,就别怪一大爷我不帮你。”
街坊们听着易中海的话,也安静了下来,傻柱想着自己攒了小十年的钱,也就五百多块,现在又调去了车间,估摸着五年里自己是不可能还的上,五官随着纠结的心情也纠结在了一起。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样子,又柔着声音说:
“柱子,你也知道,我就和你一大妈两个人,也犯不上收你的屋子,我就是想约束着你,要是你以后肯上进,不再院子里惹事儿,别说五年了,十年还不清都行。”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想着一大爷确实没必要算计自己的屋,纠结的五官才舒缓了一点,低着头支吾着说:
“那就听一大爷你的,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易中海这才点了点头,看向了闫埠贵,闫埠贵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也皱了眉头,不过还是站出来说:
“三大爷我也相信柱子你是一诺千金的人,而且这么多街坊也都在看着,不过依着我说,咱们还是立个字据吧,形式还是要有的嘛。”
傻柱听着闫埠贵的话,也没什么能反驳的话,只能点了点头说:
“就听三大爷你的话,立字据。”
一边的何雨水听着傻柱的话,想了想今儿事情的起因,也就是贾家两个的两个孩子偷吃了一点肉而已,怎么一圈兜下来,家里的正房都得押出去了?想到这里,她先是看了一脸不乐意的傻柱,又盯起了一边面无表情的张弛来。
听着傻柱答应了,闫埠贵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又从兜里掏出一只笔,嘴里还说着:“嗨,我这读书人就是纸不离怀、手不离笔的,今儿倒是赶巧了。”
打开本子放到桌子上,想了想自己的两百块,没再说什么,直接就写了起来,嘴里也说着:
“欠条,兹1961年11月..”
又费了一会儿功夫,誊抄了两份,闫埠贵才抬起头来说:
“老易,这是一式三份的,我们仨就都签上自己的名儿,咱们就各拿一份吧,到时候你们俩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也能给你们公正一下。”
易中海听着点点头,没有开口,走过来就直接签上了自己名字,一边的傻柱也只能跟着走了过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拿着一张纸看了看才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易中海也收起了字据,看着街坊们,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才说:
“大伙儿今天也就散了吧,今儿的事情说到底就是个误会,也没有谁对谁错,柱子赔钱也是以为他的浑劲儿,喜欢动手,要是以后院子里要是是有人再嘴欠。”易中海说着盯向了许大茂才接着说:
“有人再在背后嚼舌根子乱传话的的,都忍着自己,来找我们三个大爷,我们一准儿给大家做主。”
听着易中海的话,虽然街坊们都各怀着心思,可面上都一脸正色的点着头,许大茂这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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