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张弛回屋的背影,又朝着自家门口挪了几步,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才放下心来,和后面回院子的街坊们攀扯了起来。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傻柱似乎随着夜幕一起进了院子,闫埠贵看着走进院门的傻柱,只觉得院子里都随着他的脚步暗了下来,脑海里立刻就响起了张弛的话,急急忙忙的转身回了屋子。
傻柱看着闫埠贵躲着自己跑了,嘴里嘟囔着:“闫老扣你躲着我就行了?呸!这个仇我记着呢”
傻柱又朝着闫家吐了口唾沫才回了中院,回了屋子看着自己放在床上的脏衣服,已经被秦淮茹拿走了,脸上的阴郁才少了一点,下了就地窖取了颗白菜就开了火。
吃过晚饭也没收拾桌子,就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就得去厕所上任的事情,看着屋顶的瓦片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唉!!!”
“柱子,是我,我想和你聊点事。”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敲门声,身子都没动,只是有气无力的开口说:
“门没锁,一大爷你就自己进来吧。”
易中海听着傻柱的话,才推开门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傻柱没急着开口,提起一张椅子坐到床边,才看着傻柱说: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临时让你去扫厕所吗?你也不要灰心,今天厂里能调你去保洁科,明天你也能调去别的部门不是?”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劝慰,还是和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都没扭头看易中海,叹了口气才说:
“唉!一大爷你是说的轻松,本来我还以为你们车间的日子不错,结果钳工难学不说,工友都还他妈的是一群王八蛋,我还没来得及去求厂长给我调回食堂呢,又贬去扫厕所了,唉!!!”
傻柱说到这里才扭头看向易中海说:“一大爷,我没记错的话保洁员一个月的工资是16.5吧,你这钱我是还不上了。”
傻柱说着又扭回头看着屋顶说:“一大爷,你们什么时候想收我的房子,提前和我说一声就成,我也好收拾收拾就搬出去。”
易中海看着斗志全失的傻柱,站起来训斥道:
“傻柱,你才二十六七岁,正是努力的时候,结果遇到点挫折就这样,以后能成什么事儿?我二十六七岁的时候脑袋还得别在裤腰带上,混进暖厂吃碗稀粥都得开心几天,连被压迫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日本人的底下当亡国奴,不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先想办法活着,又求了多少人才学了手艺,后来才混上了一口饭吃。”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脸随着自己的话又恢复了神采,接着说:
“比起我年轻的时候,现在大好的日子你还不满足?柱子你可是有手艺的,还能饿着你不成?我的钱不用你急着还,你就放心的,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几碗鸡汤下肚,傻柱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可马上神色又垮了下来说:
“一大爷,我也知道自己的手艺好,可没我表现的机会啊,这次我的名声可全被败坏了,以后还得去扫厕所,谁敢请我做饭啊?”
“要我说,这事儿还得怪胡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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