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排蹲坑,自己在厂里待了几年也不知道多少个,傻柱赶紧溜达着数了一下:
“五十个,一天八小时,十分钟刷一个就成,也不难嘛!得亏这儿没有女厕要不得给我臊死?”
傻柱说着脸色又失落的叹了口气,埋头开始打扫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跟了傻柱一路,看着傻柱进了东厕所,才相互坏笑着看了一眼,回了车间。
过了一会儿,埋头苦刷的傻柱终于觉着不对劲了,早上来的时候蹲位都还挺正常,怎么刚刚连刷的几个都是大雷,大小便拉的到处都是,傻柱看着都犯恶心,感觉这些人就差拿手捧着屎涂墙上了。
又回头扫了一眼自己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蹲坑,也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傻柱立刻就知道了是有人憋着坏在整自己呢,拿着扫把就找起了有人蹲着的位置,想看看这帮人是怎么拉的。
王大耳朵看着傻柱来了,还一直盯着自己拉屎,也不恼,还抬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傻柱,你也是来拉屎的吧,一起、一起啊!”
傻柱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只是盯着王大耳朵扭来扭去的屁股,脸也黑了下来,拿刷子指着他骂道:
“王大耳朵,你特么拿屎写字呢?猪吃食的时候,也没你屁股扭的欢,非要来挑事儿是吧?”
“傻柱同志,这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了,你怎么打扫的厕所?大冬天的还有蚊子,一直盯着我的屁股,我也是没办法嘛!”
有几个蹲坑也附和着说“是,是啊,蚊子太多了!”
傻柱立刻就举起了刷子想要动手,王大耳朵看着傻柱这附魔的武器,立马就停止了屁股上的小动作嚷了起来:
“哎哎哎,傻柱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今儿你要是动手,就算是我做的再不对,顶多也就记个过,你就不一样,你得滚出厂子。”
傻柱听着他的话,脸憋的铁青,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的话,咬着牙齿说:
“王大耳朵,昨儿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做的也别太过分,别逼着我和你拼命。”
王大耳朵看着暴怒的傻柱也没敢和自己动手,心里美滋滋的,手上也不急不缓的擦了擦屁股,提起了裤子,才拿右手在傻柱的肩膀上擦着说:
“傻柱,不是我做的过分,要怪就怪你平时太嚣张,不就是一个厨子吗?你又什么可豪横的啊?现在你都来扫厕所了,厂子不还是照样转吗?还整天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
傻柱听着王大耳朵的话,没开口,只是铁青脸,捏紧了手里的刷把,王大耳朵看着傻柱鼻子里喷出的白气,就差冒火了,这才喊了句:
“兄弟们,今儿就算是欢迎傻柱上任了,到此为止,明儿再看心情。”
傻柱听着他的意思是明天还要来,刚想认个怂,谁知道王大耳朵压根儿没搭理他,直接就出了厕所,傻柱看着其他几个蹲坑又稀稀拉拉的站起了几个人,还冲着自己笑,牙齿忍不住咬的更紧了。
等厕所没了人,傻柱才把刷把摔在了地上骂道:“狗东西,老子跟你王大耳朵从此不共戴天,咱们以后走着瞧。”
厕所外的几个人也溜达着走向车间。
“我说,王哥,咱们明儿还来吗?我看傻柱的样子不对劲,别到时候真动了手,在厕所里打架,传出去我都丢不起这个人。”
王大耳朵想了想说:“我都这么对傻柱了,他也没动手,还真是长进了不少,我估摸着他是不敢动手,咱们挑点儿他不在的时间折腾折腾他也就成了,啥时候咱们气消了也就算了,我都懒得和他计较。”
周围的几个人也都点着头,随后又一脸笑容的议论了起来:
“你们看傻柱的那个脸,比水泥地还黑,笑死...”
“换成我是傻柱,我都想把你们几个的屁股给缝起....”
“看咱们给傻柱教育的,都学会忍气吞声了,咱们就该去当人民教..”
几个人议论着就回了车间,易中海看着一脸笑意的几个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想着傻柱终于能听得进去话了,板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专心的做起了手里的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