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身子也佝偻了下来,扭过头看着傻柱说:“柱子,你过来,我和你说个事儿,到时候你也和民警同志说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民警同志多提供点消息。”
“我说老易,你就直接说出来让大伙儿一起听听呗,要是还能有什么注意的,大伙儿也能学习学习不是?”
易中海看着张弛还不依不饶的,恨恨的看了眼还在呆愣的傻柱扭头就想回屋,不愿意再多搭理张弛,张弛看着易中海想走,连忙拉住他说:
“我说,老易,你急着走干什么啊?我还有个提议想和大伙儿说,你也一起听听呗!”
易中海虽然没来得及回屋,可也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才回头看着张弛说:
“你说,我听你的喝。”
张弛看着易中海停了下来,才扭头看着周围的街坊开了口:
“大伙儿也都知道,最近院子里出了不少事儿,有傻柱和胡方这种挨黑棍的,有傻柱这种闹婚宴的,还有后院老太太事儿也不少,一天到晚倚老卖老的搅事儿,两个喜事儿全被她给搅合了,许大茂和傻柱和许大茂就更不用说了,光是打架都有好几次,给院子是搅合的鸡犬不宁。。”
傻柱还在看着自己的老母亲神游天外的,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名字被张弛点了好几次,周围的街坊们也都议论着最近的大院,何止是事儿多啊?简直就是上一个热闹还没看完,下一个热闹又接着来了,话本儿都不敢这么唱。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长篇大论有点不耐烦的冷声说:
“张弛,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事儿就直说。”
张弛看着易中海的不耐烦,也冷了声音说:“我想说的是,这些事儿都不该怨他们,得怨老易你,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不作为,一天到晚只会和稀泥,今天胡方都这样了,还在一直打圆场,你就不配当一大爷。”
张弛的话刚说完,本来街坊们还在议论着最近院子里的事儿,听着张弛最后的几句话,都不约而同的住了嘴,院子里霎时安静了下来,盯着中间的两人,傻柱都惊醒了过来,不过还是一脸茫然,显然是没有听见刚刚的话。
易中海还在思考着自己应不应该在继续争取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一边的刘海中听着张弛对易中海的发难,喜色从脚底冒到了嗓子眼儿。可脸上还得是一副不同意的样子沉声说:
“小弛啊,咱们大爷的职务可是街道办任命的,不是你一个人,想靠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免除的,起码得说出个道道吧?”
易中海没搭理张弛和刘海中,还在心里计算着得失,最近几个月自己为了这个一大爷的虚名,可是花了不少钱,夹在中间还受了不少气和委屈,每次出事儿都得折腾自己半天,现在自己也不指望傻柱了,还不如就不当一大爷,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老好人,照顾好秦淮茹就行,总不能还有麻烦吧?看着他们折腾,自己还能挣点名声。
脑海里打定了主意,易中海的心也跟着放空了下来,想看看张弛还能说出什么话,张弛也注意到了易中海放松的神色,可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能接着说:
“就拿傻柱和胡方的事儿来说吧,傻柱被打的时候,就算民警同志没抓到罪犯,可最起码得和派出所好好沟通,看看以后他们夜间巡逻的时候能不能路过这里一下嘛?最不济也可以让街道办在胡同里安装一盏电灯,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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