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街坊看着闫埠贵的动作、听着他说的话,也反应了过来这小偷十有八九就是院子里的人,家里没小孩儿的顿时就看向了其他家里有小孩儿的,不乏人看向了易中海身边的秦淮茹。
易中海看着已经有不少街坊们把视线投向了秦淮茹,再听着闫埠贵台上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说:
“依着我看,可能就是谁家的小孩儿没看好,溜进张弛你家偷吃了点东西,咱们都是街坊,这种小事儿也不要上纲上线的。”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冒头了,才撒开了拉着张弛的手,张弛也整了整被闫埠贵拉皱的衣服,才看着易中海冷声说:
“易中海同志,你是不是对街道办有什么不满?”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说:“张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不是在讨论谁家的小孩偷偷的溜进了你家吗?你扯街道办干什么?”
“我是街道办当着大伙儿面任命的三大爷,还是请易中海同志你以后再院子里喊我三大爷再和我说话,要不然我有义务、也有权利认为你是不服从街道办的管理,要是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们三个大爷一起去街道办反映你的问题。”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脸色是比死了媳妇儿还难看,张弛这才看着其他街坊说:
“上次我也和大伙儿说过了,开会的时候各喊各的,私下再单说,面子也是我们大家互相给的吧,今儿我家被糟践成了那个样子,有个别老同志还想出来充长辈,想凭一张嘴让我吃这个亏,没门儿。”
秦淮茹看着张弛真要把事儿做绝,立刻又看向了身边的易中海,易中海此时还如同一直想要噬人的毒蛇一样,阴森森的盯着张弛,根本就没空搭理秦淮茹。
傻柱见自己身边的两人都没开口,想着还是自己教的棒梗开锁,暗道最后民警同志看棒梗这么小,总不能抓他去坐牢吧?那到时候岂不是得抓自己?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擦了一把脸,看着张弛说:“三大爷,易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这就是院里的小孩儿和你闹着玩儿,咱们可都是街坊,没必要报警。”
张弛听着傻柱的话,没搭理易中海,反而看向了刘海中说:“一大爷,你是这意思吗?”
刘海中还没有张嘴,傻柱就连忙解释道:
“三大爷我不是说一大爷,我是说易大爷,容易的易。”
刘海中听着傻柱的话,本来看着易中海被怼,显得有些乐呵呵的脸也黑了下来,张弛似乎是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傻柱说:
“哦,原来是这个易啊,怪我怪我,听茬了不是?”
张弛说完后又干笑了两声看着易中海问到:“老易,这是你的意思吗?”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虽然还是黑着脸,可看了看瞟了眼身边的秦淮茹还是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听你的,我也不想让咱们大院跌份儿,不过我说我家被糟践成这样,总得有个人出来把这事儿给认了吧?我要赔偿也能找个人不是?”
听着张弛的话,秦淮茹看了看对面的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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