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后,才揉着肚子看着刘光天说:
“哥,你说张弛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说出来馋咱俩的?”
刘光天擦了擦嘴角才扭回头看着刘光福说:
“应该不能够吧?我都没看见他瞅咱俩,要我说这就是厨子的臭毛病,吃什么都得挑刺儿,估计是刚刚我们家不好意张口说吧。”
听着刘光天的话,刘光福揉着肚子,看着刘光天不满的说:
“这哪还是是我们家啊?瞧这外人还嫌咱家菜太油了,咱俩这亲生的儿子还在外面饿着,连家门都不敢进,嘿,你说我们俩今儿做错什么了?我爹他自己被傻柱怼了就找傻柱去啊,呸!只会拿我们撒气的老东西。”
“要不是我机灵拉着你跑了,你还得在屋里挨揍呢。”
刘光天睥睨了眼刘光福又接着恨恨的说:“这事儿说到底确实得怪傻柱,咱兄弟俩儿这次非得整整这孙子不可,让他没事儿就啐这老货。”
刘光福听着刘光天的话,立马拉着他的手追问道:“你有主意了?”
“他不是现在得掏咱们街道的大粪吗?咱明儿就去隔壁胡同,趁着他掏大粪的时候,悄悄溜进厕所里,给他来一‘鱼雷’,非得滋他一身大粪不可。”
刘光福说着牙齿都咬的“咯吱”作响,刘光福听着刘光天的话,也点着头说:“成,听你的,这次咱俩非得办了傻柱不可,就是咱得跑快点儿,傻柱这狗日的下手可黑着呢!”
“到时候咱拿一围巾蒙着脸,砸完石头就跑,我就不信他都一身上屎了,还能满胡同抓咱俩。”
刘光福听着刘光天的话,也一脸殷切的点着头,随后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刘光福试探着问:
“哥,要不咱也回去吧,我瞅着张弛这小子喝的挺多的,这老货估计也喝的不少,估摸着他现在得睡了吧?”
刘光天听着刘光福的话,扭头看了眼张弛的屋子,瞧着灯还亮着,摇了摇头说:
“等会儿吧,咱先回院子看看,就是咱家灯灭了,也得再等会儿,这老货不睡熟了我是不敢进门。”
刘光福听着刘光天的话,点了点头后,又接着低下了头,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揉起了肚子。
屋里的张弛给地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的东西拾饬了一下,换了个床单就趁着微醺的醉意关上了灯,屋里陷入了漆黑后没过一会儿后张弛就进了梦乡。
屋外的两兄弟看着连张弛家的灯都灭了,也摸着黑悄悄的进了后院。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院子里的闹钟就从刘家两兄弟的惨叫开始,张弛听着来自后院的惨叫,还自顾自的锁着门,都没瞥一眼后院。
再回首的时候就看见两兄弟穿着里衣、光着脚丫子就冲出了中院,个子高出一截的刘光天手里还拿着棉衣,不过也顾不上穿,飞一般的就又出了院子。
“狗东西,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
张弛听着后院刘海中中气十足的骂声,缩了缩脑袋也没留下来看戏,揣着自己的空饭盒就出了院子,嘴里还嘟囔了句:
“美好的一天得从打孩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