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摇着头叹了口气说:“
老许和我家可不一样,估计是因为不想太扎眼,才没摆几桌吧,他儿媳妇可是大资本家的女儿,轧钢厂之前都是人家的,你说他敢显摆吗?”
“我说老闫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要是按你说的,他爸是大资本家,女儿结婚他们家应该没少岁嫁妆吧?我估摸着得拿卡车来装,要不然都装不下。”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摇了摇头说:“哪有?也就几个人抬来了两床棉被和一堆锅碗瓢盆,送进许家后,娘家人就走了,都没和院里人打招呼。”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也不禁摇了摇头,替娄晓娥默哀了一秒,她这家境无论是往前放二十年,还是往后放二十年,都不至于来这么一遭。
闫埠贵看着张弛摇头,还因为张弛是嫌弃彩礼少,忍不住接着说:
“我说你可别觉着她老丈人家给的嫁妆少,这点儿东西只是面上的,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接济呢?许大茂以后有着这么一个老丈人帮衬着,在轧钢厂能平步青云的不是?”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倒是有些不以为意,转而笑着调侃闫埠贵说:
“我说老闫,你在这儿光羡慕有什么用?得自己行动起来啊!你家不还有两小子吗?一人给他们找一个资本家的姑娘,到时候你就在家里当会计数钱就成。”
“俗,我是这种看重钱的人吗?资本家都是罪恶的,我怎么可能让解放、解旷娶他们家的女儿?”
闫埠贵说着自己都不信,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张弛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去说:
“我说老闫,你这不是因为自己不认识资本家,没办法娶到他们的姑娘才这么说的吧?要我说,你这以后就更得和这许家的媳妇儿打好关系了,人家肯定能认识几个不是?到时候让她给你加小子介绍介绍。”
张弛说完这句话时候,俩人也到了前院,闫埠贵没接着搭理张弛就走向了自家大门,张弛冲着闫埠贵的背影还嚷嚷着说:
“老闫你家这还是书香门第不是?一准儿受资本家欢迎,话本里可没少说富家小姐和穷书生跑了的戏码。”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又加快了脚步,张弛看着闫埠贵几乎是跑回了屋,还纳闷于闫埠贵真是这种不爱财的人?
张弛想了两秒后就摇着头,将脑海里这不靠谱的想法甩了出去,也回了屋。
这边的闫埠贵进了屋子之后就躺在椅子上,双眼涣散的盯着屋顶,都没注意到进门的二大妈。
“我说孩他爹,你不是和小弛去老许家了吗?有个资本家当他的亲家,他都没摆几桌,不得散你们点儿糖果?”
闫埠贵听着二大妈的话,这才回过了神没好气的说:
“大伙儿都说我算计,谁想到老许家比我还算计?甭说是大白兔了,就连古巴糖都没一块,你瞧,全是这花生桂圆的。”
闫埠贵说着还掏出了自己兜里染红的一把干货,二大妈听着闫埠贵的话,也微皱着眉头说:
“老许怎么这样呢?亏他们进来的时候咱们家人还说了一嘴儿的好话。”
抱怨完之后二大妈又看着闫埠贵说:
“孩他爹你也别气,要我说就给了这点儿东西也没事,他又没让咱家随礼,咱们平白得了这么多花生桂圆也不差,过年的时候咱家每人又能多分一些不是?”
闫埠贵听着二大妈的话,小眼睛眯了眯说:
“过年的事儿过年再说吧,你先去把于莉喊来,我有话要和她说”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