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还得每天洗尿布?”
闫埠贵说着就把话题转向了中院,他以为张弛说的是秦淮茹,张弛笑了笑说:“比冬天洗车更痛苦的事儿当然是---”
张弛说着还拖长了尾音,看着闫埠贵看了过来才接着说:
“洗的车还不是自己的?”
闫埠贵本来就为这件事儿落了泪,再听着张弛这么一啐,气的是连眼珠子都红了,再也不顾这个时节和自己手上没擦完的车,端起水盆朝着张弛就泼了过来。
张弛也是反应飞快的躲了过去,看着闫埠贵手里还在颤抖的水盆,知道这次是真给他气着了,于是讪笑着说:
“老闫我就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你这人就是不识逗,这寒冬腊月的竟然拿水泼我。本来我这儿还有一发财的主意,不过估摸着你现在也听不下去了,唉!算了,我还是先回去不惹你生气了吧!”
张弛说着就推起了自己的自行车,闫埠贵见状立马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车座,另一只手提了提因为自己剧烈运动导致有点掉下的眼镜说:
“急什么?你这车还没擦完呢!我这就是看水脏了换换水而已,没注意到你在这儿!再说又没泼到你!这点儿小事你气什么?”
闫埠贵解释完后又恬着笑脸说:“你有什么发财的主意啊?说来让让我听听呗?我也能给你合计合计不是?”
张弛看着闫埠贵这样子,知道这个小老头是上钩了,也回着笑脸说:“有道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依着我看老闫你还是得再买个自行车!”
“没钱!”
听着张弛又提起了自行车,闫埠贵恬着的笑脸又冷了下去,显然是张弛又戳中了他的痛处,张弛见闫埠贵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连头都扭了一边,又语重心长的开了口:
“老闫呐!你的自行车是谁偷的,咱们俩都心知肚明,要我说你再买一自行车,每天晚上都盯着自己的自行车,实在不行再啐他一顿,我就不信他能忍的住。”
“偷一赔三呐老闫!再加上你之前丢的自行车,某人到时候岂不是得直接把他的正屋赔你?”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小眼睛提溜乱转的合计了起来,半晌之后还是觉得不靠谱的摇头说:“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就是再长一双眼睛也看不过来呐!”
“我说老闫,你家六口子人还看不住一个傻柱?一家人就轮流看上他一个月,兹要是傻柱一动手,六八四十八,都够您老人家一年的工资了!多划算?”
闫埠贵光是听着张弛这么一说,脸都激动的红了起来,仿佛是已经看见了在和自己招手的六十八张大黑十!眼睛乐得眯了起来不说,连嘴都咧了开来!
张弛看着一脸喜色的闫埠贵,没再说话打扰他在金钱的海洋里遨游,过了一会儿闫埠贵脸上的红晕才逐渐褪去,又狐疑的看着张弛说:
“你想出了这个主意,怎么自己不试试?别和我说你对这680块钱没兴趣啊,我就不信有人会嫌自己钱多的!”
“我家就我一人,我看得过来傻柱吗?再说我车子一直可都是放屋里的,突然放外面傻柱敢偷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面带狐疑的点了点头,又犹豫的说:“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这么对咱们的街坊,有点缺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