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又接着啐回去说:
“要是傻柱你买雨水的屋,她一准儿还能给你优惠点,你买不买啊?”
傻柱只低着头没再说话,刘海中看着今天形势一片大好,不由得站起来想说点什么来结尾。
“那个,那个傻柱啊,你是什么情况我们街坊也都清楚,按理说你的钱你怎么花我们也不该多嘴,可也不能大过年的家里粮食都没有都没有吧?你也别怪雨水,就依着我们说的把家分了吧。”
傻柱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后,才朝着何雨水吼道:“分分分,就按你的说法分,你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哥哥,我也没你这个妹妹!”
傻柱说着就一把推开了何雨水冲出了大门,张弛估摸着傻柱应该是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寻求安慰了,还接着补了一句:
“傻柱,粮本儿这些东西你们俩先一起各用各的,我们几个大爷也会提前去和街道办说,等何雨水年纪一到,就给她自己办一个粮本。”
傻柱听着这张弛的话,没再搭理他,只气冲冲的冲出了院子,易中海看了眼屋里的几人,才站起来耷拉着眼睑说:
“这也没我事儿了,大清以后寄回来的钱我都直接给雨水就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啊,你们接着聊。”
张弛看着想溜的易中海点了点头,笑眯着眼说:“成,老易你别到时候忘了,还让我们去找你就成。”
易中海听着张弛威胁的话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何雨水后就出了门,张弛这才看着闫埠贵和刘海中说:
“得,傻柱这就是去后院搬救兵的,你们等着瞧吧,要不了一会儿,聋老太太就得来撒泼打滚儿骂我们,说我们几个欺负傻柱。”
闫埠贵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对视一眼后也坐不住了,闫埠贵面色变幻了一下后就站起来讪笑着说:
“雨水啊,分家的事情我们已经替你谈妥了,没什么事儿了我和你一大爷也先走了哈。”
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话,也干笑着站起了身,张弛见两人想跑连忙站在门口拦着他们俩说:
“我说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这不是怕了聋老太太吧?要我说,你们家的婚宴她可说搅和就给搅和了,要是这样了你们都还躲着她,咱们以后还能治的了她吗?”
“你不懂呐,老话说的好,唯女子难养也,再说她还是个装聋作哑的老太太,没事儿就撒泼打滚的敲人玻璃,追着人打,这一大把年纪的我们也不能和她计较不是?到时候要是往我们家一躺,岂不抓瞎了?”
闫埠贵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门外挤了出去,张弛看着他一脸的讪笑只能让开了门口,看着他沉声说:
“你们现在要是走了,没准儿她还真得打上门敲你们家玻璃,可现在我们在傻柱的屋子里,她好歹还敲不了玻璃不是?”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也觉着有道理,停下脚步后拿小眼珠子扫视了眼屋子狭隘的空间后又接着说:
“还是得出去,咱这一大堆人挤在屋里,她要是是真掏出拐杖撒泼,咱也没法躲不是?”
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话则是脸一横的说:“躲,躲什么躲?我们就该出去让别人看看她为老不尊、撒泼打滚的样儿。”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挺着肚子出了门。
张弛听着他的话,还在后面嚷了一句:
“还是一大爷说的对,咱有理咱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