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从一个大厨混到了厕所所长,其他的腌臜缺德事儿我都懒得说。”
张弛说着又看了看四周议论的街坊接着说:
“这大过年的,我也不说什么年货了,只要你能从你俩屋里拿出一斤粮食来,我们三个大爷都不会替雨水做这个主,要是你以后每个月能拿出五块钱供何雨水上学,房子就还是你们家的。”
“你成吗你?”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喘出的粗气冒着白烟都快给他围了起来,可也没说敢冲上来和张弛动手。
张弛看着他是既不敢和自己动手,又说不过自己,也没了和他接着说话的兴致,转而扭头看着聋老太太说:
“我说老太太,傻柱虽然少了个亲妹妹,可是多了你这个亲奶奶也是他的福气不是?”
聋老太太听了张弛的话后,还是狞着个脸,一边用手拽着傻柱,一边瞪着何雨水说:
“傻柱子真是养了个小白眼儿狼,还没长大就咬傻柱,把家里祖传的房子都这么送给了外人,和你分家也是个好事儿,要不然还得再养你这个小白眼儿狼几年。”
何雨水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抿着嘴唇没开口解释什么,张弛在一边也没替她说话,场面就这样冷了起来,刘海中和闫埠贵自然也不会冒头。
聋老太太看着没人接自己的岔,瞪着眼睛扫视了眼四周的街坊说:
“傻柱子以后就和何雨水这个白眼儿狼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是以后两人的婚丧嫁娶,红白喜事也绝不登门。”
何雨水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扭头看向傻柱垂着眼睑说:“傻哥-”
“你以后没我这个哥,我也没你这个妹。”
傻柱说完就重重的甩开了聋老太太的手,冲进家门后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砰...”
院里的街坊听着这重重的关门声,没谁再接着小声的议论,而是打量起了何雨水,场面霎时静的可怕。
“哼!现在想叫哥,早干嘛去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后,丢下这两句话也转身回了后院,张弛这才看着周围的街坊笑着说:
“就傻柱这样儿,谁敢叫他哥?不得被人叨一辈子?”
此时还没去媳妇家,而是来看热闹的许大茂听着张弛的话,脑袋一激灵的就喊了出来:“三大爷你以前可没少叫他柱子哥,这事儿我们大伙儿可都知道啊?”
听着许大茂的话,众人又哄笑了起来,调侃的看着张弛想听他怎么说。
“这不就被你叨上了吗?”
张弛说完又看着许大茂调侃说:“我说你这媳妇儿找回来了吗?就在这儿看戏?明儿可都过年了啊!”
许大茂听着张弛的话,又梗直了脖子看着大伙儿说:“明儿就回来,要是回来了谁丫的嘴再没个把门的,别逼我扇他。”
“大茂,都不用你扇,要是谁再敢学着傻柱胡说八道,和我们三个大爷说,让他丫的给大伙儿扫院子。”
许大茂听着张弛的话,冲着张弛笑了笑后,又扭头看着街坊说:“初五晚上啊,就初五,我给咱们大院儿放电影,瓜子花生都给你们备着,碎嘴的我不欢迎啊!”
街坊听着许大茂的话,瞬间又从看戏的状态恢复成了过年的热闹,都满脸笑容的看着许大茂说:
“保证不碎嘴..”
“大茂仁义啊.....”
“咱院子得亏有大茂..”
“可以带亲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