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初一我让你睡粪里,艹!”
难得的爆了句粗口后,张弛也只能拿出屋里的热水朝着门上泼了起来,忍着怪异的味道冲了半天,看着门板上清理了个差不多,张弛又回屋找出抹布给擦了一遍,地上的粪水只能接过几盆冷水给冲到了一边。
看着焕然一新的门口,张弛还是拉个着脸,心里想的全是自己该给傻柱的屋灌多少大粪才不过分。
正当张弛消消气准备回屋时,傻柱从中院缩着头溜达了出来,看着张弛还打着招呼说:
“我说三大爷你可够勤快的啊,贴对联之前还拿水给门板刷一遍,可真成!”
张弛看着一脸笑容的傻柱,也笑着说:
“这算什么?等会儿我还准备给屋里刷一遍,要我说傻柱你抽空也得给自己屋子收拾收拾!”
“不劳三大爷你费心,我屋有秦姐给我收拾,您呐,就接着刷你的门板吧!”
张弛拿着水盆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傻柱出了门才回了屋。
“不生气不生气,狗咬了你一口,抽空给他打死,吃它一口肉不就行了?生什么气啊?”
“不生气不生气,大过年的生什么气啊?”
....
默念几句张氏“清心诀”后,张弛才舒缓了心情,也没拿上一边瓜子花生,直接就出门走到闫家的屋前笑着喊道:
“我说老闫,都这个点儿了,今年你这个摊子还支不支啊?”
“支,怎么不支了?我这为街坊谋福利送祝福的事儿你说什么摊子啊!”
闫埠贵一边探出头和张弛说着话,一边招呼着屋里的解成解放抬桌子,自己则先拿出一卷红纸出了门,一脸怪笑的看着张弛说:
“得罪傻柱,遭报应了吧?”
闫埠贵住对门能知道也不奇怪,张弛一点也没觉着意外,摇了摇头冷着脸说:“哼哼,谁遭报应你还说早了。”
“你准备报复回去?”
“狗咬了你,你还咬回去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这事儿你能忍?”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睥睨了他一眼说:“忍?你就等着明天看傻柱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真要报复回去,深怕张弛给这事儿闹大了,又忍不住劝道:“这大过年的,大不了你就也泼回去,别太过火了。”
“我说大过年的,你还是先给我写对联吧!”
闫埠贵也不愿意掺和这件事儿,只是他毕竟住张弛对门、又都是大爷,没法子装不知道,只能说道说道,听着张弛不让自己掺和,他也乐得其所的点点头,转而笑着说:
“你也算半个读书人不是,你说我来给你写。”
听着闫埠贵的话,张弛看着闫解成两人已经给桌上的东西都摆好了,正在摊着闫埠贵之前拿在手里的红纸,才抿了抿嘴想了一下说:
“工农携手共跨千里马,千群并肩同上一层楼。”
闫埠贵一边写着一边问:“横批呢?”
“人多力量大。”
“你这是对联?”
“是对联”
“这挂你门上合适吗?格局有点大了吧?”
“合适,不大,毕竟我也是工人同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