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两人还在说着话,张弛推着自行车已经到了伍厨门口,放好自行车后张弛拎着车篮子里的包裹就进了门。
进屋碰巧撞见从厨房出来的李秀琴,张弛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秀琴就先笑着说:“我听这自行车的声儿就知道地你来了,果然没错!”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秀琴才将视线挪到张弛手上的包裹说:“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老伍没跟你说不让你带东西吗?”
张弛听着李秀琴的话,把包裹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说:“没啥,就给师傅带了瓶好酒,给师母你带了点儿百雀羚,蛤蜊油和雅霜,都是不值当的小玩意儿。”
“你师父的工资你还不知道?家里是什么都不缺,你要是给他省点钱,他全给偷摸着买酒去了。”
张弛听着李秀琴的话,一脸震惊的说:
“他还敢偷师母你的钱?”
“他敢!”
李秀琴说着不禁叉起了腰,竖起的了眉头,可转而又放下手笑着说:
“家里钱虽然是我管着,可我哪次不是有求必应的?老伍说啥我就买啥,就拿酒水来说,家里从没没喝过散酒,最次的也是瓶装地瓜烧,汾酒郎酒西风酒,泸州洋河剑南春哪个他喝少了?。”
张弛听着李秀琴的话也笑着说:
“那是,师母你对我师父是没得说,腊月27那天放假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师父有多开心,他说是说终于可以回来陪你几天了,还让我除了今天,以后都别来打扰你们俩。”
“他就是这德行,怕你来了我又使唤他,你别搭理他,没事儿就多来这儿陪我们打打牌。”
“成,我先去看厨房看看师父做的菜怎么样了,给他搭把手去。”
张弛说着就朝着厨房走了过去,李秀琴也在后面跟着说:
“一大清早我就让你师父准备上了,就等你来了,咱们中午先随便吃点儿,打它一下午的牌后,晚上再做年夜饭。”
“咱这次可不能再打跑的快了,还是得斗地主,要不然师父他一准儿又得给您放水。”
“这可不是放水,你师父打牌就这水平,一直都这样儿。”
张弛刘秀琴两人说话间就进了厨房,伍得志听见两人的说话声,回头瞥了一眼说:“你倒是会挑时间,我这腊肠熏肉都蒸上了,小酥肉也炸好了,再炒两盘子白菜土豆都能吃饭了。”
张弛听着伍得志这满嘴的怨气,悻悻的笑着走上前说:“蔬菜小炒我拿手啊,还是我来吧。”
伍厨听着张弛的话,点了点头伸出手刚想解开自己自的围裙,李秀琴就在后面说:
“我说既然老伍你都做的差不多了,就顺手给剩下的两个炒菜做出来呗,这大过年的弛子一身干净衣服,脏了都没人洗,”
伍得志听着李秀琴的话,脸上这才笑了起来说:“也是,我这还好歹有人给洗衣服,还是我来吧。”
听着伍得志这话,张弛也没和往常一样拱火,而是笑着说:“成,我都听你们的,看来我这单身青年还是有好处的。”
听着张弛的话,伍得志没再搭理张弛俩人,又回头在灶头上忙活了起来,毕竟做好了这顿饭,自己才能闲一下午不是?
李秀琴则是一直追问着张弛单身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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