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屋里也是边走边提着裤子,抬着头想让自己不去看脚下这恶心的一幕。
还别说,自从抬头之后眼里瞧不见这些恶心的东西之后,一脚一个嘎嘣脆的踩碎浮冰后,脚上传来的感觉就是无法言喻的绵柔酥软,要不是温度太低,傻柱没准儿还得多走几步。
可现在毕竟冻脚不是?傻柱没多会儿就走到门口并拢着腿,一只手提着两脚的裤子,一只手打开了门闩,木板后面结了一层冰不说,一只手又不太好发力。
傻柱拽了两下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只能接着两手提着裤子给门后的浮冰踩了个稀碎,接着才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打开了大门。
众人看着傻柱这幅小媳妇儿的姿态,都是满脸笑意的对着他指指点点,还有几个凑在门口边的街坊也不嫌弃味道重,还踮起脚尖一脸好奇的看着屋里。
张弛见傻柱出了门,也掂量着手里的擀面杖说:
“傻柱你说我昨儿门上的大粪是你泼的是吧?今儿你要不就赶紧赔钱让我换门,要不就咱俩来比划比划,你个狗东西要是能打得过我,这事儿我也能不和你计较。”
傻柱出门后就一直双脚互相的搓着屎,听着张弛的话,才抬起头来看着张弛说:“你少在那里放屁,怪不得你昨儿还说让我回来打扫打扫屋子,我这屋里的大粪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
傻柱说着感觉自己的脚底板都快冻在地上了,只能一边跺着小碎步一边说:“别说你不和我计较了,这次你就是给我打死了,我都要和你没完。”
“我说傻柱,你可别乱咬人啊,我说的是你朝我家大门泼粪的事儿,这事儿和我可没一点关系,昨儿大半夜我才回来的,回来吃完饺子也就睡了,这起的比你都早。”
张弛说着又看向闫埠贵说:“二大爷可都给你算过了,就是有人从对面厕所的粪坑,拿粪桶往你屋里挑大粪都得跑两百趟,我有这功夫逗你玩儿吗?”
“再说傻柱你在屋里是睡了,又不是死了,有人这么往你家里挑大粪,你还能不醒?”
张弛说着又看向四周的街坊说:“就是傻柱睡的和死猪一样,街坊们也得被吵醒不是?”
别说是周围的街坊了,就是傻柱听的都一头雾水,要是说张弛也朝他大门上泼粪还说的过去,可一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灌了满满一屋子的大粪说出去谁能信?
傻柱想了想最后还是梗着脖子说:“总不能是地里长出来的吧?咱们大院除了张弛你个王八蛋,我还得罪谁了?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嘿!孙子唉!忘了你许爷爷是吧?腊月二十五晚上的仇我还记着呢!”
傻柱看着招手说话的许大茂,想着要是说他一家人都出动,半夜一起往自家挑大粪还真有可能一点,于是横着脸说:
“好啊你?是你个孙子干的是吧?”
“我倒是想,不过为了整傻柱你,让我大半夜的去挑这么多大粪还不合算,再说你在厂里不就是扫厕所的吗?这下好了,在家躺床上都能扫厕所,厂里给你放假正合适,休息在家还能扫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