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弛还摇起了头,闫埠贵在一边听着张弛的话是没搭理他,他是不信张弛有这么好心,隐隐还觉着自己今儿是被张弛当枪使了,可瞅着折腾的是傻柱和聋老太太,他也没法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不开心。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深有同感的点了头说:“是这么个理儿,难呐。”
得!我也不陪你们接着说了,你们这还在休息的,我这得明儿还得去上班呢。”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成,我和老闫再接着聊聊,毕竟明天我俩还有一堆事儿不是?”
闫埠贵本来也想跟着张弛一起溜,可听着刘海中的话,只能停下来看着张弛调侃说:“你是可以回去睡觉了,我还得和一大爷接着商量,真就是替你操劳的命。”
张弛也听明白的他的言外之意,可还是装作一脸不懂的样子说:
“这有我什么事儿?你们这都是替傻柱和聋老太太忙的,嗨,不说了,我还是等着明儿下午吃傻柱的喜糖吧。”
张弛说的刘海中和闫埠贵都笑了起来,他们何尝又不想看傻柱和聋老太太的笑话呢?
张弛说完后又看了看四周的街坊就朝着前院走去,路过中院看着何雨水屋里亮着的灯,不由得挠了挠头,想着要是傻柱和聋老太太领了证,她岂不是得多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嫂子?
得亏她提前和傻柱分家了。
张弛一路想着傻柱和聋老太太回大院的时候得是什么样儿,光是想着他们的表情就觉着得劲,回了屋子后躺在床上后又期待了一会儿,才随着涌上的睡意睡了过去。
太晚睡觉让张弛第二天一直都没什么精神头,脑海里还一直想着领证的事儿,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好不容易混到了下班,打上自己的大锅饭后,张弛飞快的就奔出了厨房,厨房里人看着张弛的背影,才问起今天一直在给张弛打荷的刘玉龙说:
“弛子今儿这是怎么了?一天都心不在焉的不说,下班都这么急?往日可没从见过他这样啊。”
刘玉龙看着隔壁三灶的张盛友一脸思索的说:“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没问张师傅。”
“得,早就该知道,问你也白问。”
柜台边的伍得志看着张弛小跑着出了厨房,又一路朝着店外跑了出去,想起他今儿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儿,忍不住在后面喊着问:
“嗨,小子哎!嘛呢?赶着回去相亲呐?”
张弛一边朝门口小跑这一边回过头来看着伍得志说:
“我们院儿有个二十六的小伙,今天要娶一八十二的老太太,我这不是赶着回去看热闹吗?”
刚听完的伍厨还没反应过来的说:“又不是你娶老太太,你急着跑回去干嘛?--”
说完这句话的伍厨就觉着有点不对劲了,看着张弛已经出了酒家只能看着自己身边的徐经理说:
“我刚刚没听错吧?张弛说的是二十六的小伙娶八十二的老太太?”
徐经理面色也有点呆滞的说:“应该没错,我听着张弛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听着徐经理肯定了自己的话,伍得志反而更迷茫了起来。
“这小伙子哪是娶了个媳妇儿啊?说是他奶奶都年轻了,这不是娶了个活祖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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