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着张弛的话,虽然觉着他说的有道理,可想着自己赤手空拳的都打不过傻柱,要是都拿上菜刀自己不也打不过傻柱吗?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白白挨砍?如此想着的许大茂心里虽然怂了,可面上还是梗着脖子说:“我那是怕砍了傻柱,不和他一般计较而已!”
“有什么不能砍的?砍赢了去坐牢,砍输了去住院,最多不过一命换一命,有什么不能的?”
张弛的话听着院子里的人都不由得皱眉了起来,想着以后要是街坊为了一点儿小事,都能掏出菜刀来砍,这还是大院吗?
闫埠贵瞅着街坊各异的脸色,也皱起眉头说:“三大爷你说这话不合适吧?街坊们都舞刀弄枪的算怎么回事儿?大院里的街坊就该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不是?”
“你看傻柱刚刚不还是要死要活的吗?你看我这菜刀一拿出来,他这不就和我相亲相爱上了吗?”
听着张弛的话,大伙儿虽然也点了点头,可还是觉着哪里不对,张弛看着不少街坊都在挠头,为了避免有人误会自己,所以接着解释说:
“咱们普通街坊间是犯不上这样,可对付傻柱这种讲不通道理的混种,你看掏出菜刀多有用?他这不就不吱声了吗?”
张弛说完又看向傻柱说:“我都懒得搭理你,和你讲道理吧讲不通,动刀子又成了怂泡,还非得让我们依着你的意思和你满地滚的打上一架才能算数,你这有媳妇儿给你洗衣服的,我可没有。”
张弛说着还撇了撇嘴,一脸看不起傻柱的表情,傻柱是一万个想直接捶死张弛,可看着张弛手上冒着寒光的刀,又立刻冷静了下来,一脸铁青的站着没再开口。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被这么架住了,立马瘫坐在许家的门槛上双手拍着地面说:“没天理啦,老太太我被欺负的这么惨,三个大爷里面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我做主啊!”
“没天理啦,没天理,共产当的天底下没有天理啦……”
聋老太太这凄厉的叫喊声在院里回荡了起来不说,顺着夜幕还传出去老远,刘海中和闫埠贵对视一眼都没来得及,连忙冲上前劝着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不是先和你讲道理了吗?是傻柱年前先炸的许大茂,今天他这属于报复,你就是闹到王主任那里、派出所咱们都有的说。”
刘海中在一边也连忙点着头说:“是啊是啊,二大爷说的有道理。”
聋老太太怨毒的扫视了一圈周遭的街坊,才看着刘海中说:“你个万年的刘老二,在老太太我面前你还充上大爷了?老太太我今年八十二,真叫你一声大爷你也不怕自己折寿。”
刘海中和闫埠贵听完她的话就对视了起来,暗道这下你可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俩人眼神交流完后刘海中才看回聋老太太冷声说:
“傻柱媳妇儿,按理说我们可够照顾你和傻柱的了,这事儿说到底就是你们家傻柱的错……”
一听到刘海中对自己的称谓,聋老太太哪还能接着听得下去?立马就抓挠起自己眼前的一张大肥脸。
“哎呦喂……”
刘海中被这么一挠,立马跳着朝后躲了过去,聋老太太也从原地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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