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果。
“桀桀桀桀……”
如此想着的聋老太太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堂屋的傻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恨恨的看着刘海中说:“老太太住你家,是给你面子,你别不知好歹的。”
“哼!”
傻柱冷哼完就扭头进了里屋,张弛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笑着对周围的街坊说:
“正所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你们看二十六的小伙儿娶了八十二的老太太不说,洞房还在别人家洞,嗨!这床以后还能要吗?”
张弛说完就一边摇头一边走向了前院,闫埠贵见状也摇着头朝前院走去,边走还边喃喃道:
“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屋里的刘海中听着两人的话,气的拎起桌上的暖瓶就朝地上一丢说:“欺人太甚呐,欺人太甚,明天我非得让王主任把这个老祸害赶出咱们大院儿。”
说完刘海中就一甩袖子出了屋,恨恨的看了眼周围的街坊,钻进了光天光福的屋。
刘光福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抬头看着刘光天说:“哥,咱们今儿晚上住哪?这三九天的睡在堂屋打地铺也不成吧?”
刘光天瞥了眼后罩房咬了咬牙说:“咱们去睡聋老太太屋。”
刘光福听着刘光天的话,脸上闪过犹豫,最后还是点着头说:
“成,听你的,咱们今晚就睡老聋子的屋。”
周遭的街坊看着几个大爷都各回了各家,相互议论了几句后也就各自回了家,毕竟还得早睡早起,明天还得看戏不是?
听着院里安静了下来,聋老太太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说:“傻柱子哎!快去、快去把门关上,奶奶冷呐!”
傻柱闻言站起身就到门口关上了门,回头进了屋才看着聋老太太说:“我说老太太,你这是干嘛?这事儿给你干的,咱们睡刘老二屋里来了!可真成!”
“你听听,刚刚那帮街坊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呸,都不能进耳朵听。”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抱怨的话,反而一脸笑意的咧嘴说:
“你个傻柱子能知道什么?等明天王主任一来你就知道了,这帮多事儿的街坊你别理他们就行!一个个的就该给舌头割了去。”
“你这是怎么说的?都给舌头割了咱们院儿成什么了?给这三个大爷、还有许家的几个割了就成。”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刚刚回屋穿的棉衣,钻进暖乎乎的炕上也不禁娇喘了一声。
“舒坦——”
“今时不同往日了,哪还能说割人舌头就割人舌头?咱们呐只要自己舒坦就成。”
聋老太太说着就伸出手,关上刚刚自己打开的电灯,屋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成,我啊,都听老太太你的成了吧?”
听着傻柱的话,聋老太太黑暗中的眼顿时笑没了缝,她现在就怕傻柱不听她的,只要傻柱凡事儿肯听她的就成,一个壮年劳动力,还能饿着自己一个老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