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闫埠贵如此计算的话,身边的王主任都诧异的看起了他,不过想着他说的还是有些道理,倒是没什么人跳出来反驳他的话。
傻柱此时也不想在算计着几毛钱,立马大包大揽下来说:“被子洗洗就成,床单我剪了一块,就算是我的,拢共赔你一块五毛钱成了吧?”
刘海中立马反驳说:“被子沾了油水我就不说了,可你和聋老太太洞房的时候盖的是它,现在都还在包着你媳妇儿,我拿回家接着用算怎么回事儿?被子必须得换!”
一边的许大茂立马接着说:“还有这炕也得换,上面八十二岁的老太太和二十六的小伙洞了房,以后睡这个炕的人都得晦气。”
刘海中听着也点了点头说:“大茂说的对。”
大茂见状又接着说:“还有这房子——”
“你——”
一边的傻柱听着不由得急着叫出了声,打断了许大茂的话。虽然他不想坐牢,可总不能赔刘海中一套房吧?
一边的王主任听着仨人又得争起来,忙挥着手斩钉截铁的说:
“行了、行了,就换床被子,傻柱你一共赔十块钱给一大爷,被子床单你都给拿回去。”
刘海中听着是王主任的吩咐,自然是没敢起反驳的心思,直接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傻柱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说:
“成,我听你们的,赔他十块钱成了吧?”
“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会去财务室等傻柱你的。”
“嗯!”
听着刘海中和傻柱商量好了,聋老太太也瞪向自己身边的办事员说:“能给老太太我放开了吧?”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被两个小伙子拿被子包着着拎在场上,看起来确实十分不雅观,饶是以她现在脸皮的厚度,也得想着能早点溜就早点溜不是?
王主任看着她想溜,正了正神色接着说:“现在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处理结束,多亏一大爷明事理,体恤街坊……”
“哼!”
傻柱看着这一切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既然昨儿晚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就该说说今天的事情了。”
王主任说完就扭头盯着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你今天说共产党的天底下没道理,这件事我可就得好好和你说道说道了。”
“你说什么呢?老太太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儿。”
看着聋老太太又开始了装聋,刘海中急忙和捧哏一样接着说:“老聋子,你听不见没事儿,这事儿我和街坊都听清楚了。”
闫埠贵眼光闪烁间接着说:“还有昨儿晚上老太太你也说了。”
王主任见状接着逼问道:“原来不止一次了啊,看来老太太你就是打入革命群众组织的坏分子,是反革命派。”
听着王主任的大帽子,别说是街坊,就连一向胆大包天的傻柱都不由得挪开了几步,想着王主任说聋老太太行,可千万别给自己扯上了。
聋老太太伸出两只手,急切的挥舞着解释说:“老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共产党的天底下有道理,因为急了就少说了几个字。”
“老太太你不要再解释了,和我们走一趟吧,平日在院子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反革命,今天必须带你回去先游街!再去政治处接受思想教育。”
“老太太我不是,我没有反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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