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洗衣服不成啊?”
“成成成,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顾家,连衣服都洗上了。”
“你丫的找死!”
傻柱说着就捧起了水,泼向了这个多嘴的街坊。
街坊躲过之后也不恼,还笑眯眯的走回了自家屋前,接着看起了戏,另一个街坊看着傻柱洗起了衣服,又接着问:
“你这是聋老太太的衣服,还是你自己的衣服啊!”
这时之前的街坊接着他的话说:“傻柱的衣服有他秦姐给他洗,他现在洗的衣服自然就是聋老太太的了,要我说傻柱这不仅是疼媳妇儿,还是个孝顺的!”
“你个王八犊子说什么呢?”
傻柱说着就拎起了手上的棉衣,朝着他丢了过去,只可惜这个街坊的动作更快,说完话后就关上了门,沾了水的棉衣实在太重,都没砸到门上,过一道弧线后就掉在地上,还朝前滚了几圈儿。
看着这个街坊还算识趣,傻柱也不想接着把事儿闹大,到时候又是一群人围着看自己洗衣服丢脸,如此想着的傻柱快步走上前捡起了衣服,一边抖着上面的石子一边说:
“算你个狗东西跑得快,呸!”
说完后的傻柱又回到水池边瞪了一眼另一个街坊,这个街坊倒也识趣,笑着就回了屋。
水池斜对面的贾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傻柱在外面洗着衣服?此时堂屋的炕上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看,里屋床上也有贾东旭挑着窗帘看。
此时他的心情是格外复杂,一边是想着自己媳妇儿以后不用再和傻柱这个混种纠缠不清,他是开心的。
可看着傻柱现在自己都能洗衣服了,他又担心起了家里的收入,自己还能不能吃上肉,可他也无力改变这一切,最后只能暗叹一声:
“唉!看吧。”
堂屋炕上的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倒是十分确信的说:“柱子这洗的衣服肯定是老太太的。”
“那是,傻柱他自己衣服不是有别人家的媳妇儿帮她洗吗?”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夹棒带棍的话,也不恼,只自顾自的放下窗帘躺回了床上,看着屋顶解释说:
“那不是柱子给咱家钱了吗?要我说下个月咱家就没这10块钱的进账了,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贾张氏听着她的诉苦,睥睨了她一眼后也躺了下来,边给自己掖着被子边说:“现在咱家是你当家做主,妈都听你的。”
秦淮茹说这10块钱是什么意思她能不知道?不就是不想给她每个月十块钱的养老钱了吗?所以怎么可能接着搭她的话茬,给自己掖好被子后才接着说:
“淮茹啊!赶明儿你上班的时候,搁厂里带几根锯条回来。”
“妈你要锯条干什么?”
“你甭管,听妈的话带回来几根就是,妈要它有大用。”
“成吧!明儿我就带。”
听着贾张氏不愿意说,秦淮茹想了想没接着问下去,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己要是真问出个结果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还给俩人平添了个芥蒂。
随着俩人事情说毕,就没再开口聊天而都闭眼睡起了觉,屋里顿时静谧了下来,只听见窗外傻柱用力搓洗着衣服的声音。
“这傻柱,呸!洗衣服也不知道早点洗,非拖到大半夜来祸害人……”
一边的秦淮茹就在贾张氏的碎碎念念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