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瞥了他一眼才看着张弛说:“就麻烦三大爷你帮忙给大茂送进屋吧,然后你们回去接着喝就成。”
“下次再喝吧,下次再和你家大茂喝酒的时候,我一准儿看好他,高低得让他自己走回来。”
张弛说着就跟上了转身的娄晓娥,后面清醒过来的胡方也跟了上来,看着他也进了门,张弛转头来盯着他说:
“我一个人扶着大茂能行,你还是在外面接着吹会儿风吧!”
“好,好!”
胡方挠着头答应张弛后,就停在原地看张弛扶着许大茂进了里屋。
进屋后张弛就把肩膀上的许大茂丢到了床上,看着躺在床上还在砸吧着嘴、舔着嘴唇的许大茂,张弛又干笑了两声说:
“嗨,这大茂我也送到家了,我和胡方也就先回了啊!”
娄晓娥到底还是大家闺秀,即使这样还是能挤出一个笑脸说:“还是得谢谢三大爷你,说到底还是我家大茂酒量不佳给你添了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就顺手的事儿。”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就出了里屋,看着胡方还靠在门框上等着自己,于是冲他笑着说:
“这大茂到家了,我就该送你了啊。”
胡方听着张弛的话,先是冲着张弛背后的娄晓娥笑了笑,才扭头朝张弛笑着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能成。”
“你自己都能回去了,还在这儿等我干嘛?”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搭起了他的肩膀,提防着让他别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摔了,哪曾想手刚搭上他的肩膀,他就给张弛的手抖擞了下来,站直了身子说:
“嗨!这才哪到哪儿?我不用你扶。”
“哪你还站着这儿干嘛?走啊!”
“走走走,我这就走。”
胡方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张弛出了屋,俩人出了门之后又对着关门的娄晓娥笑了笑。
看着胡方一副挺清醒的样子,张弛也放心的朝着前院走了过去,胡方见张弛转了身,也转身摇晃着走回了自家。
第二天的后院小夫妻俩人,早上又和昨日一样,各自偷拿着自己的私房钱买了吃食,等着晚上回来夫妻同心,再一起找三个大爷商量帮扶的事情。
等聋老太太吃完馒头、擦干净嘴回院儿时,就看见自家门口围着三四个街道办的办事员,还有几个街坊围在在一边看。
聋老太太又走了几步后才拍着头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跑向中院,想着要是要他们没看见自己,是不是就没办法收房。
结果谁也没料到,还没等老太太跑出院子,就有一个办事员指着她喊道:
“你个反革命给我站住,我看见你了,要是你再跑就别怪我们直接贴封条了。”
聋老太太这才慢慢的放缓脚步,直至停了下来才转身走回来说:“你们刚刚说什么呢?老太太我耳朵不好……”
一边的三人听着聋老太太这么说,直接在地上糊起了封条,摆出了一副要直接封门的架势,边糊还边念叨着说:
“王主任和我们交代过了,说要是老太太你和我们装聋作哑,就让我们别管你,直接封门!出了事儿有她给我们担着。”
闻言聋老太太就差没跳起来了,忙跑到门边拦着说:“老太太我的全部家当都还在里面呢,现在就老太太我一个人在家,要不你们等明天?”
三人此时也给封条糊了个差不多,举起封条站直身子看着聋老太太是说:“时间是早就定下的,不信老太太你看下这条儿上面的字。”
“老太太我啊!命苦不认识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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